溫經理微微苦笑:“倒也不是我跟我父親圣父,實在是我二叔,也就是我這位堂哥的父親。當年我爸遭人設計做生意失敗,家里欠下一屁股債,其他親戚都對我們避之唯恐不及,只有二叔二嬸把他們家僅有的存款都借給了我們。”
杜安饒聽完也沉默了。
【所以說人情債最難還,雪中送炭這人情確實大,怪不得人都送進去了還幫著人養老婆孩子。】
席璟越:“……”雖然理確實是這么個理,但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怪呢?
“幾年前,二叔因病去世,沒多久二嬸在家摔了一跤,沒堅持多久也沒了。我這堂哥是二叔唯一的兒子……”
這就難怪了,這個恩情在上一輩那沒還完,理所當然就順延到了下一輩。
但理解歸理解,正事上還是得一碼歸一碼。
“這位大嬸,你現在這么鬧究竟是想干什么?覺得你老公在里頭寂寞了,想進去陪陪他?”
溫經理也配合著沉下臉:“沒錯,這里不是你能鬧事的地,你要再怎么鬧下去,我就叫保安直接把你拖出去。”
女人見自己嚷嚷半天,不管是溫經理還是杜安饒都沒想過要拿錢了事,這會還想把自己趕出去,也急了,雙手叉腰,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
“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亂來啊,我向秋芙可不是嚇大的,真要逼急了我一頭碰死在你們面前,反正你們都要逼死我們娘倆了,我不好過,那就誰也別想好過!”
“你!”溫經理這下是真的動了真火,“保安,保安進來,把這女人給我扔到外面去,再敢鬧就直接報警告她擾亂治安。”
“溫佑恩,你出息了!竟然還想報警抓自己的嫂子!公爹喲,你在天有靈我,睜開眼看看,當年你掏光家產救的究竟都是怎樣的白眼狼,你還在的時候他不敢怎么樣,你這一走,我們全家都要被他給逼死了呀!”
“溫佑恩,你這樣對待至親,這么對待恩人,早晚要遭報應的!哎呦,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哦……”
溫家這位堂嫂也是個狠人,一看到溫經理叫保安,直接一屁股坐地上開嚎,面對那些走上前來抓她的保鏢更是張牙舞爪,火力全開。
那些保鏢被她這不管不顧的瘋樣嚇住,一時還真不敢拿她怎么樣。
溫經理縱然再厲害,面對這樣的無賴不免還是有些心有余力不足,尤其是這人還頂著親戚、恩人的名頭,心里別提多窩火憋屈了,一張臉黑如鍋底。
前方雞飛狗跳的幾人并未注意到杜安饒在聽到某人那句“我向秋芙可不是嚇大的”后,愣了一下,隨即露出若有所思的凝重神情。
席璟越卻注意到了,直覺這個來鬧事的女人應該有問題,擰眉問道:“怎么了嗎?”
杜安饒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走到溫經理身邊,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試探的問了句:“向秋芙?她叫向秋芙?秋天的秋,芙蓉的芙?她是不是還有個弟弟叫向斯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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