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經理也沒想到這人不止胡攪蠻纏還顛倒黑白,垂在身側緊握成拳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杜總,你別聽她胡說八道……”
溫經理還未說完,杜安饒已經先一步伸手制止了他:“我知道。”
溫經理微怔,到了嘴邊的話終是又咽了回去。
“既然你老公在公司這么久,關于公司前老板,也就是我家長輩的身份,有跟你透露過嗎?”
“什……”向秋芙也沒料到自己說了這么多,到頭來杜安饒卻只問了這么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一時竟是有些噎住了。
“看來是沒透露過,或者說根本不知道。既然如此,我就自我介紹一下,我家長輩出身道教,傳承正統道學,精通風水點位,測算吉兇,簡單來說就是能掐會算,業務廣泛。作為他的晚輩,雖不敢說盡得他真傳,但最基本的測算識人我還是會一點的。”
杜安饒說著甚至俏皮的沖她眨了下眼睛:“這么說吧,在我面前,好人也好,壞人也罷,都沒有遮羞布,你家的事情我興許知道的比你還多。”
“裝神弄鬼,鼓弄玄虛,他們就是被你跟你家長輩給騙了,我才不信你!”
“哦,是嗎?”杜安饒攤了攤手,一副“我真拿你沒辦法”的神情,“原本看在你老公好歹在拍賣行工作了那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給你們母子倆留點臉面,但你們似乎不太想要。”
“你……你這亂七八糟的說什么呢?”
溫經理眸光微閃,好似想到了什么,卻又不敢輕易下定論。
“向秋芙,你今年五十九歲,出生在一個母親好賭,父親無所事事成天只知道酗酒的底層家庭。”
“你今年五十九了?不是才……五十三?”杜安饒才剛起了個頭,溫經理便迅速發現了華點。
“你別聽她亂說,我就是五十三……”
“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清楚,從小你就坑蒙拐騙,無惡不作,沒上完初中就輟學跟人四處亂跑,之后更是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用身體換錢的生意。”
杜安饒這話還是說得有些委婉了,用身體換錢的生意,那不就是……
溫經理面上平靜的神情終于有了些許裂痕,席璟越等人更是一副吃到了大瓜的神情。
唯一破防的只有向秋芙這個當事人:“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我要報警,我要告你誹謗!”
“好呀,正好讓警察來跟你科普一下,偽造身份證是個什么樣的罪。”
向秋芙噎住了,眼珠子也跟著心虛的快速轉動起來。
杜安饒看她被自己嚇住,也沒耽擱,繼續往下說:“在那之后,你就遇到了溫先生的堂哥。你跟溫先生的堂哥謊稱自己才出社會不久,迫于生計才不得不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打工。”
“他信了,為了讓你離開那里,他把自己的所有積蓄都給了你。你覺得這是個好拿捏的老實人,便動了穩定下來的心,之后你便更改了自己的年齡,為自己編造了一個與現實沒有半毛錢關系的身世,讓他把你帶回了家,成為了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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