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我平時辦公的地方,四面八方都有人守著,只要我不點頭,便絕對不會有人進來打擾我們。現在,你有什么事想跟他們談的,可以說了。”
杜安饒深吸了口氣,頂著眾人的注視,硬著頭皮起了個話題:“之前江裕廣場的爆炸案,不知道幾位叔叔伯伯是否聽說過?”
幾人對視一眼,點頭道:“這事我們確實都知道,也知道你在這里頭出了不少力。”
杜安饒面露驚訝,下意識轉頭看向杜德盛,見他點頭再次長出一口氣。
要真是這樣的話,這事就好辦了。
“既然叔叔伯伯知道我在這個案件中出了力,那想必也應該知道我是怎么出的力,以什么方式出的力。大概一周多前,我參加了多寶閣拍拍賣行的拍賣,當天晚上我總共拍下兩樣東西。”
“一樣是南區臨湖一帶的地皮連同北郊的荒地,另一樣是一塊毛料,這塊毛料開出了一塊福祿壽喜原石以及一塊正陽綠的老坑玻璃種原石。”
徐先生對這塊毛料的事情確實有所耳聞,據說新娘子今天手上一左一右帶的那兩只鐲子就是那塊原石制出的成品。
但另一塊正陽綠玻璃種原石的事,他可就真不知道了,故而再次將目光投向杜德盛。
“確有此事,那石頭還是在我前頭的院子里開出來的。”
杜德盛此話一出,屋內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就連徐先生也忍不住再次感嘆了一句:“杜老,你這孫女,怕是有大氣運啊。”
多寶閣年終拍賣后,最讓人議論紛紛的就兩件事,一件是南區臨湖那塊地與北郊荒地捆綁拍賣被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子給拍走了。
另一件事便是這個女孩子還花兩百零五萬拍了塊沒人要的破石頭,結果轉頭這塊破石頭就開了塊極品翡翠出來,價值好幾個億。
徐先生對這些事情并不十分感興趣,卻也聽妻子提了一嘴,感嘆杜安饒的好運。
如今得知那兩百零五萬的石頭里不僅開出了個塊幾億價值的寶貝,還開出了另一塊價值不遜色于之前那塊極品翡翠的珍品,這都已經不是翻了幾倍,幾十倍,而是翻了幾百幾千倍了!
“如果我說,我之所以能弄出這些東西來,靠的并不是運氣呢?”
杜安饒有意提起這些并不是想給自己邀功,而是想為之后要說的話提高可信度。
徐先生眉峰微挑:“怎么說?”
“那塊石頭我從一開始就盯上了,因為我知道里面一定有寶貝。包括那兩塊地也是,從一開始我的目的就不是南區臨湖的那塊地,而是北郊的荒地。因為我知道那塊地底下埋著金礦,并且很快就會被發現,那塊地的價值也會水漲船高,從荒地變為需要重點開發的地方。”
“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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