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緊繃的神經徹底松懈下來,再看到這里頭的東西,兩人心中壓抑的情緒也徹底翻涌上來,險些當場崩潰。
杜安饒卻是擰著眉頭盯著盒子里的小東西看了好一會兒,神情嚴肅得在場諸人都不由得跟著提起一顆心。
“杜大師,我孩子這是……有什么問題嗎?”
杜安饒沉默半晌,慶幸的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還好?”
“還好你們早來了一天,這孩子還未來得及造殺孽,你們倆也沒有因此遭到反噬。”
“什么?”夫妻倆驚訝的對視一眼,“殺孽?!”
戚夫人意識到了什么,整個人都因過分激動而微微顫抖:“他們這是真想讓我孩子去幫他們殺人!”
“沒錯,而且他們想殺的這個人跟你們還有些關系,準確的說,他們想殺的兩個人都跟你們有關。”
“什么?他們想殺的人竟還不止一個。”
“先說他們第一個想殺的人吧。他是你的合作伙伴,你們公司的副總,跟劉先生一同創業的合作伙伴。”
劉先生吃了一驚:“是他?可是為什么呀?老嚴跟他們接觸得不多,沒聽說他們之間有什么過節啊?”何至于鬧到如此不死不休的地步?
戚女士聽丈夫這么說,卻是冷笑一聲,不無嘲諷道:“我們跟他們又何嘗有什么過節?這么多年來,哥哥嫂子大伯伯母的叫著,不知道的以為我們兩家感情有多好。可實際上呢?他們恨不得咱們全家都死絕了!”
“人嚴哥指不定什么時候跟他們家的某人見了一面,實話實說戳傷了他們高貴且脆弱的自尊心,就讓他們給惦記上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劉先生被戚女士的冷嘲熱諷懟得啞口無言,只得苦笑。
杜安饒摸著下巴略一沉吟:“這事嚴格說來吧,跟戚阿姨說的倒也大差不差。”
劉先生:“……”
邱家母子:“……”
戚女士也愣住了,未曾想自己就那么隨口惡意一揣測還真歪打正著了。
冷靜下來后還真是給她氣笑了,只覺得這一家子真是絕了,總能在她以為他們已經夠歹毒惡劣之時,再次刷新她對他們下限的認知。
“簡單來說,就是這個嚴先生吧,他見過劉先生的弟弟幾次面。也知道劉先生一直暗中補貼這個弟弟一家,他這人看人比較毒,一直覺得劉先生弟弟的面相不大好,看著就不太像個實誠的好人,暗中提點過劉先生幾次,希望劉先生能對弟弟有些防備之心。”
戚女士倏地轉頭看向丈夫:“真是這樣?”
劉先生面上神情微僵,尷尬道:“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仔細一回想,他這好兄弟似乎確實勸過他幾次,別對身邊人太過推心置腹,有時候真正能傷到他的往往是那些與他最為親密的骨肉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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