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的時候,會飄出一股子甜膩的香氣,與杜母平日用來朝拜神明的香火味道完全不一樣。
杜家眾人早在她進去拿東西時便好奇的湊了過來,杜赫軒一聞到這味道就有些詫異的感嘆了一句:“這味道還挺好聞的,有點像d牌前段時間出的那個什么高奢香水。”
“確實,不過感覺這個香的味道更淡一些,味道也更好聞一些,不會像d牌那款香水聞久了就有點膩。”
杜安饒囧了一下,心說,這是給蟲子聞的,你們倆大活人要不要聞得這么認真?
杜語曦二人噎了一下,臉色登時變得很是微妙,其他人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虧得杜安饒這會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嚴家幾人身上,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眾人的異樣。
“你們幾個幫忙摁住他。”
杜安饒話音剛落,嚴先生跟劉先生對視一眼,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將嚴煥煒摁倒在桌上。
嚴煥煒見勢不妙,使勁掙扎起來,兩個大男人都險些摁不住他。
杜安饒晃著不知道打哪摸出來的水果刀,虛虛沖他來回比劃了幾下,:“哎,別動別動,你再亂動,一會劃歪了,那血飆出來我可止不住。”
這話的威力無疑是巨大的,嚴煥煒渾身一僵,再不敢隨便動彈。
杜安饒看準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他手背一劃,拉開一個口子。
血一下子涌了出來,杜語曦反應也快,迅速抄起一旁放堅果的盤子,懸在嚴煥煒手掌之下,接住那些往下流的血,避免這玩意兒流得到處都是,一會不好清理。
杜家眾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不約而同沖她比了比大拇指。
杜安饒也忍不住笑了,趕忙將那香往嚴煥煒手背那傷口處湊得更近了些。
只片刻功夫,不久前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流的血就像是突然凝住了一般,不再往外涌。
屋內眾人都對這怪異現象嘖嘖稱奇,屏息等候蠱蟲的出現。
不多時,一個珠子大小的圓包便由嚴煥煒手腕處出現,一聳一聳的往傷口處跑,在嚴煥煒的手背上頂出一個個小鼓包。
“這什么……”嚴煥煒見狀手臂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驚訝的瞪大雙眼就要驚呼出聲,被嚴夫人一把捂住嘴巴,什么都說不出來。
很快的那鼓包里的東西便循著氣味爬出了傷口,就著杜安饒的牽引,啪嗒一聲落到了杜語曦用來接血的那個盤子里。
“出來了出來了。”圍觀眾人好奇的湊上前去,就連作為當事人的嚴煥煒也被用完就丟,直接甩出包圍圈。
嚴煥煒:“???”不是,你們要不要看看你們在做什么?受害人在這呢!
“這就是蠱蟲啊?”眾人盯著盤子里那渾身裹著血漿,只有指甲蓋大小,長得跟甲殼蟲似的黑色小蟲子,新奇之余也有點嫌棄,“長得跟普通蟲子好像也沒什么區別。”
“本來就是蟲子煉的,不長蟲子樣,難道還能跨物種?”杜安饒白了眼說風涼話的三哥,轉頭看向嚴家幾人,“人呢?蠱蟲取出來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嚴家夫婦這才發現兒子被他們推到外面了,趕忙把人又給薅了回來。
“我,你們,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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