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無止境嘛。不管干哪一行都得與時俱進不是?”
眾人:“……”你這說的還挺有道理,我們竟無言以對!
杜安饒看了眼還有些懵逼的嚴家夫婦,沉思片刻,試圖用更加直白的話術來解釋一下現在這個狀況。
“簡單來說,就是中了蠱以后,其他人在他眼里長得都差不多,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不多也不少,全是背景板。只有揣著母蠱的那個人,也就是劉裕利,只要站到他面前,什么都不用做,就是閃閃發光的存在。”
“哪怕她的長相性格并不是你兒子喜歡的類型,拉上幾百上千層的濾鏡也會讓他驚為天人,從而對她死心塌地,跟被下了降頭似的。不過嚴格說來,他也確實是被下了降頭。”
“……懂了。”饒是嚴夫人擔心孩子,這會也囧了一下,“那他現在這是……”
“被逼著喜歡自己原本不喜歡的人,還為了討好她做了一大堆自己清醒時候根本不可能做的事。回過味來總會有點生理性不適,他現在這情況估計是有點應激了。”
“應激?”嚴夫人二人下意識看了眼還在不住干嘔的兒子以及手機上的那張女孩照片,一時竟不知該慶幸還是無奈。
平心而論,劉裕利長得其實并不丑,十五六歲的小女生,正值青春靚麗,除了臉上長了幾顆逗外,盡是還未流失的膠原蛋白,丑也丑不到哪去。
嚴煥煒之前雖不喜歡她,卻也對她沒什么特別反感的情緒。
頂多就是覺得她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當朋友可以,但要真當情侶來處又會覺得少了點什么,直白了說就是不來電。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對一些不在意的事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秉持著做也行,不做也不是不行的擺爛心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可要是這時候突然冒出個人來,強按頭逼著你一定要做這件事,并且一定要把這事辦成,那逆反心理鐵定一下子上來了。
嚴煥煒現在的情況就跟這差不多,之前在蠱蟲的控制下他見到劉裕利的第一眼是驚艷、是迷戀,如今看到她的第一眼已經由最開始的無所謂變得排斥、警惕。
腦子還沒轉過來,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警告,讓他遠離這人,這才有了這過分激烈的反應。
“那現在該怎么辦?總不能讓他一直這么吐下去吧?身體怎么受得了?”
“這好辦。”杜安饒伸出手去,直接將嚴夫人的手機摁滅,劉裕利的照片也沒了蹤影。
嚴煥煒的嘔吐瞬間停止,扶著桌角勉強站穩身形,不住喘息道:“什……什么情況?這人誰啊?怎么我一看她的臉就頭疼得很,還特別想吐。”
嚴煥煒說著又想吐了,捂著嘴巴道:“不行不行,不能想,不能想,一想起來我就渾身難受。這人怕不是上輩子跟我有仇吧,嘔~~~嘔~~~”
嚴家父母:“……”雖然有點慘,但仔細一想也挺好,至少他們不用擔心兒子再去給人當舔狗被害了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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