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個多月里還發生了一件杜安饒早有預料的事,之前杜安饒打電話給徐榮海讓他提前做好事故救援準備的那座南江大橋,在杜安饒離開b市差不多半個月的時候發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
“這事我是親耳聽我導師的女兒女婿,也就是那天我們在導師家遇到的那對夫妻說的。官方那邊能給出的訊息有限,基本只通報了現場傷亡情況,還有事故發生的原因與過程。”
但作為事件的當事人家屬,呂珍珠夫婦知道的內情以及前因后果顯然比其他人要多得多。
原來,當日杜安饒在呂老家中遇到呂珍珠一家,意外發現那招人疼的小家伙近來有一劫,且這一劫極有可能牽扯上其他無辜之人。
杜安饒當時就提醒了呂家人,并在臨走前給小家伙留下一枚保她順遂渡劫的平安符。
呂珍珠夫婦雖對杜安饒的話半信半疑,但事關孩子安危,兩人都不敢有絲毫的馬虎,秉持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不變法則,兩人這段時間時刻謹記讓孩子遠離有橋有水的地方。
可兩人都有工作,孩子也得上幼兒園,他們總不能二十四小時跟孩子綁在一塊。
為了以防萬一,呂珍珠近段時間送孩子上學前每次都會仔細查看她的小書包與小口袋,確保孩子與杜安饒給的那枚平安符形影不離。
而在那之后發生的事情,更是讓呂珍珠無比慶幸自己的謹慎。
“按照珍珠姐的說法,那天你提醒他們后,他們便沒讓孩子靠近過水和橋,可孩子已經上了幼兒園,與父母分開后會發生什么樣的變故,誰都說不準,所以她便讓孩子時刻帶著你送給孩子的那個錦囊。事實證明,她的擔憂不無道理。”
“小柚子上的是國際幼兒園,比較注重多元化培養,平時鼓勵孩子多多接觸大自然,自行探索其中的奧秘。出事那天,幼兒園正好組織中小班學生出外春游,行車路線途經南江大橋,且當時接送孩子出外的客車幾乎滿員。”
一車子小蘿卜頭及老師坐在車子上,歡歡喜喜的唱著兒歌,討論接下來的春游要做些什么,回去的時候要給父母帶什么禮物。
殊不知,死神已在無言中沖他們招手。
校車在行進途中發生意外,開車的司機突發疾病,短暫的失去了對車輛的控制權,等他按捺下不適努力奪回操控權時已經無法阻止車子橫沖直撞的行進方向。
為了避免車子撞上更多橋上來往的車輛,他幾乎是下意識的狠轉了把方向盤,就那么帶著車子以及車內的孩子老師一同栽進了橋下的河里。
“小柚子連同車里的孩子們被救之后一直哭,根本沒法對車內當時發生的事情多做解釋。好在車里還有幾個跟隊的年輕老師。按照她們的說法,車子在栽進河里后很快就進了水,車子里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一跳,尤其是那些小孩子。”
想想也是,幼兒園中小班的孩子,最大也才六七歲,遇到這樣的事大人都能慌張的失去理智,更遑論這些不曾經歷過風吹雨打的小家伙。
根據幾個老師的描述,車子入水的一瞬,他們耳邊全是小孩子凄慘的哭叫聲。
幸運的是,當時車上的幾個老師全都會游泳,是以落水之后他們下意識憋氣觀察四周想去救孩子。
怎奈在水里游泳跟在進了水的車子里游泳完全是兩碼事,幾個老師救自己都費勁,更遑論救那二三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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