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饒這才露出恍然大悟之神色:“哦,瞧我這記性,差點忘記了,他們兒子去坐牢了,那確實是沒能力繼續養著他們了。不過,他們兒子是因為什么原因坐牢來著?”
“因為在家早就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卻還騙婚咱家姑姑,說那是他親姐姐跟親外甥。入贅姑姑家后還轉移姑姑家的資產幫他養這些所謂的姐姐外甥,還預備殺妻棄子,謀奪三爺爺留給姑姑的家產,送給他‘姐姐’跟他生的那個‘外甥’。姑姑上訴之后,法院判決他犯了重婚罪,這不就進去了?”
姐妹倆這一唱一和,用最平靜的語氣爆出最炸裂的瓜。
因為倆老人來鬧過幾次的緣故,學校門口的保安對這老老小小都已經熟識,之前幾天都只聽那兩個老的在那哭天喊地,吵吵鬧鬧,兩個小的跟鵪鶉似的,又急又氣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幾人還道這倆孩子的親媽真是個惡媳婦兒,再怎么樣也不能不讓孩子見他們的親爺爺親奶奶。
如今聽杜安饒姐妹倆一說,幾人當即露出吃到大瓜的震撼神情。
彼時正值放學時候,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全是人,聽到杜安饒等人這邊的動靜,不知不覺已經圍了一圈,并且外圍人員還在繼續往內聚集。
崔家二老選擇這個時候跑到學校來堵兩孩子,正是考慮到這個時間段校門口來往走動的人多,想要借由這些校內人員向兩孩子施壓,以達成自身目的。
哪能想到,出了杜安饒這個變數,滿腔算計到頭來反過來作用到了自個兒身上,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崔父聽杜安饒二人提及兒子坐牢一事,臉色鐵青,不管是在哪個年代,孩子進到里面留了案底,都是件極其丟臉的事情。
當即虎著張臉替兒子辯白:“男人賺錢養家,行差踏錯,本就是人之常情。再者,決巖都已經讓她生的兩個孩子都姓了他們家的姓氏,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非要揪著他的過往不放,還仗著自己有錢有勢惡意報復,把我家好好的孩子抓進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實在是歹毒心狠。”
這話說得倒像是杜蓮霜恃強凌弱,欺負他們這些“無辜”的老實人一般,聽得杜修遠二人拳頭都硬了。
崔老婆子卻覺得自家老頭子說得對:“一個不值錢的女娃娃,我兒子愿意讓她生的那倆孩子隨她姓已經是天大的恩典,她們家的后傳了下去,總不能讓我們崔家絕了后,我兒子這么做有什么不對?”
崔老婆子越說越起勁,一時竟也忘記隱藏,把自己的心里話都給說了出來。
“真要算起來,冬梅比她還早跟決巖結婚有孩子,算個先來后到也是她更理虧。她倒好,給臉不要臉,竟然還好意思追究我們,把我們一家害成現在這個樣子,老婆子我活了這么多年,就沒見過她這么不知好歹的惡毒女人。這要是擱我們那,她這樣的早讓人抓起來立規矩了,還能由著她這樣拋頭露面,四處招搖!”
崔老婆子此話一出,周圍登時響起片片嘩然。
一些前幾天不知內情替他們說過話的人,這會一個個神情微妙,本能的閉上嘴巴后退兩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人認出來陪著這兩個老家伙一起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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