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饒見狀遂撿了些重點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她這一年本該去到一個新的地方,認識一些新的朋友,交友順遂,歡欣雀躍。但因為某個人某件事導致她的運勢軌跡發生了偏移,身體方面出現狀況,本來能夠交到的朋友也因此錯過。”
三堂姑夫婦愣住,沒記錯的話,事發當年,女兒正好該進小學,但因為生病住了幾個月的院,后來即便出了院,也需要調養,又耽擱了幾個月,便索性將入學時間調到第二年。
按照杜安饒這一說法,倒真對上了。
“最重要的是,從這顆對宮主星化忌的方位與入宮內的態勢來看,這個造成她運勢偏差的罪魁禍首,應該同她有一定程度的血緣關系。不出意外的話,她那次生病住院,應該就是替的對方的劫。且從因果緣由上來看,你們女兒那次住院應該也跟他有直接關系。”
杜安饒此話一出,三堂姑二人臉色鐵青。
女兒年紀小沒印象,她跟丈夫卻記得很清楚,女兒出事那年年末,她的小姑子,也就是她丈夫的妹妹突然帶著兒子前來借住,說是妹夫有事需要出國一趟,她也得上班,孩子還小,放他一個人在家實在不放心。
正好他們家也有個孩子,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就拜托他們一同照顧,等孩子爸回來再過來接。
當時三堂姑得知此事很不情愿,照顧自家孩子已經很累了,實在沒精力再多照顧一個別人家孩子,且他們家又不是沒錢請保姆,自己沒空照顧孩子,完全可以花錢專門雇一個保姆負責這一塊,怎么就非得來他們家?
可對方似乎料準了她的心思,直接搬出她婆婆這座大山,三堂姑為了不讓丈夫為難,最終還是勉強答應了小姑子這一無理要求,將她兒子留下了。
未曾想,之后在那之后不久她女兒就誤入家后面的人工湖,不小心掉進了冰窟窿里面。
時值過年前后,春寒料峭,家里又來了許多親戚家孩子拜年,一群孩子烏泱泱聚在一塊,也不知是誰帶的頭,誰鬧出的亂子,左右最后就只她女兒一個主人家孩子出了事,客人的孩子倒是毫發無損。
事后許是擔心主人家怪罪,所有孩子都統一口徑指證是她女兒最先提議去那人工湖玩,也是她自己非要上冰,這才致使悲劇發生。
而他們因為害怕危險并沒有跟著胡鬧,甚至還都出言勸阻過對方,奈何她不聽。三言兩語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責任全推到了她家女兒身上。
三堂姑對此自是不信,自家女兒是個什么性子,她這個當母親的再清楚不過,斷不可能一意孤行去做這種無腦又危險的事。
可那片人工湖位置本就比較偏,事發前幾天還剛下過雪,那附近位置的監控攝像頭都結了冰沒完全化,根本拍不到什么東西,在場目擊者的口徑又那么一致且信誓旦旦,她便是想追究也無法。
如今聽杜安饒這么一說,三堂姑不免又想起了她與丈夫接到消息急匆匆趕到現場時女兒剛被撈起,渾身濕透,臉色慘白,毫無生氣的模樣,以及被送進醫院后自己跟丈夫守在急救室門口,連著接了醫生幾次病危通知書的惶恐絕望。
一顆心就像是被放進油鍋里面狠狠炸過一般,憤懣酸澀一同涌上心頭,氣得她幾欲爆發。
一旁的三姑父似是察覺到了妻子的不適,安撫的握了握她的手,哽著嗓子沙啞道:“您的意思是,我女兒當初不幸墜湖住院搶救,很有可能……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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