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私生子為了羞辱堂哥,還四處嚷嚷堂哥他弱精,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自己能送他一個孩子養老送終,對他已經算是莫大恩德。”
杜安饒聽到這,人都麻了,千言萬語,最終只匯成一句。
【這恩德給你要不要?】
這些話,杜安饒這個旁觀者聽著都覺得火大,更遑論當事人,那可是劇情大神都親自蓋章過的心理扭曲,睚眥必報大魔王,能讓人這樣騎在頭上作威作福?
“他都這樣了,你那個堂哥,他就沒點什么反擊的想法?”
“堂哥氣病了,鬧著要跟堂嫂離婚。他爸,也就是我那個堂伯勸他不要把事情鬧大,左右他也不能……反正就是讓他把嫂子留下,孩子也留下。”
“然后呢然后呢?他答應了?”
【這位席堂哥可是個能以一敵百,一個人把敵方算計團滅的狠人,真有可能為了所謂的家族名譽忍氣吞聲嗎?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事實證明,杜安饒看人還是很準的。
“怎么可能?堂哥跟堂伯大吵了一架,當眾拆穿堂伯早就知道私生子伙同堂嫂給他戴綠帽,算計他給人養孩子一事,直言他們這么做都是受堂伯指使,他才是那個恨不得把堂哥逼死的罪魁禍首,而他做的這一切,為的就是以此來神不知鬼不覺吞掉堂哥母親留給他的那些遺產。”
“哦吼!”杜安饒忍不住發出一聲由衷感嘆。
【堂哥這招高啊,一下子就把大家對他是否真的不能生育一事的關注扯到了夫妻,父子,子子爭奪遺產的豪門密辛上去。如此一來,由敵方拿出的用來打擊他的罪證,瞬間可信度就削減了一大半。】
席璟越也笑了,繼續道:“之后,堂哥還當著大庭廣眾許多人的面聲淚俱下哭訴了一番他母親在世時他們母子在家所受的冷遇苛待,以及堂伯對外面那些情婦以及私生子的偏愛。”
“哇哦,你這堂哥可真夠能屈能伸的呀,你堂伯這下該氣死了吧?”
“確實挺生氣的,可這事誰讓他理虧呢?我這位堂伯是出了名的寵妾滅妻,當年我堂哥母親的死,跟他外面那些鶯鶯燕燕可脫不了干系。大家也就明面上不說,不愛去管別人家的閑事,維持著表層體面,實則心里一清二楚。他自己這方面的名聲不好,總不好怪堂哥實話實說丟了他的面子。”
杜安饒贊同的點了點頭:“那確實,總不能捂著人家的嘴不讓人說吧,敢做就得敢認,既要風花雪月,溫香暖玉,又要美名遠揚,人人贊頌,那是又當又立。”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席璟越趁著紅綠燈,轉頭看了她一眼,笑容更大了。
“因為這事,堂哥跟堂伯算是徹底鬧翻了。堂哥以氣病了為由,停下了公司一切事務,專心養病。”
杜安饒聞言有些迷惑:“這時候離開公司,不會被那私生子趁虛而入嗎?”
“不會。堂哥進公司歷練八年,早就把堂伯架空了。如今在外人看來,公司還是堂伯做主,可實際上早在四年前,堂伯在公司的所有親信便已經被堂哥全部清除出管理層。
可以說,現在他們公司基本是堂哥的一言堂,而堂伯,不過只是個被架空的傀儡,中看不中用,不然他也不會無端整這一出。說白了,這一出大戲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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