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只有一個,要錢。
很多吸毒份子實在沒錢了,那就去偷去搶,造成嚴重的社會治安混亂。
而王淑芬的兒子,在榨干自己父母之后,最終把主意打到了鄭家的身上。
他威脅母親,要是不從鄭家偷錢出來,他就把鄭家的小兒子給綁了找鄭光明要錢。
嚇得王淑芬不得不妥協,于是仗著鄭家多年的信任,開始偷東西。
起先只是偷點小錢,兩三百塊,畢竟鄭家家大業大,偶爾錢包里少幾張百元大鈔也察覺不到。
但偷盜這種事,慢慢胃口就會變大。
直到有一天,女主人黃艷麗發現,自己兒子手上的金鐲子不見了。
王淑芬嚇壞了,謊稱可能是出去玩的時候掉了。
但黃艷麗卻堅持要報警,最后嚇得王淑芬跪下來磕頭認錯,承認是自己偷了后賣了。
她說最后鄭光明看在多年主仆情分上,沒有報警,而是讓她滾蛋走人。
她還有些憤憤不平,覺得自己就偷了這么幾次,就這么對自己,多少年給他們鄭家當牛做馬,簡直是喂了狗了。
聽得周奕直犯惡心,總算知道為什么生出這么個不是東西的兒子了,因為有個不是東西的媽。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周奕問。
“三……三月十二吧。”王淑芬回答。
靠,居然就在鄭光明遇害前幾天。
這么短的時間里,應該不可能會找新的保姆。
周奕深吸一口氣問道:“王淑芬,你在鄭家干了這么多年了,關于鄭家的情況,你有什么覺得異常的嗎?不過我得先警告你,不要因為想蓄意報復而添油加醋、歪曲事實,我們會去查證,如果發現你說謊了,你要負法律責任知道嗎?”
從這人的品性來看,這種警告是有必要的,否則她一通胡說八道,到時候反而誤導他們的調查。
夏宇很合時宜地拍拍桌子,讓她想清楚了再說。
“鄭光明姘頭多,這個不算我瞎說吧?”王淑芬問。
“具體怎么個多法?你說說。”
“他到底有多少姘頭,那我不知道,反正為了這個事,他老婆跟他沒少吵架,還咒他早點去死呢。”
“鄭光明和黃艷麗夫妻關系不和睦?”
“怎么說呢,鄭光明也不是天天都回家,黃艷麗也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她的要求就是不能把其他女人帶到家里和公司,還有就是鄭光明不能跟別人搞出孩子來。”
周奕問:“既然這樣,黃艷麗為什么還要吵?還要咒他去死?”
“你這話說得,那她又不是嫁給他第一天就這么想的,吵得多了,發現實在沒辦法,那就只能這樣了。你想啊,他黃艷麗才多大,嫁給比自己大二十幾歲的老頭,圖啥。”
周奕頓時想起了那個梗,圖他年紀大,圖他不洗澡。
王淑芬拍著手說:“不就是圖他有錢嘛,哪天老家伙一死,那錢不就都是她的嘛。”
她這純粹是想當然,鄭光明還有個大兒子,而且還參與公司的管理,怎么可能家產都留給黃艷麗母子。
周奕并不想跟她在這種事情上多費口舌,有錢人可能壞,但絕對不可能蠢。
“那有沒有哪個女人,會威脅到黃艷麗的地位?”周奕問。
王淑芬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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