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掙扎聲突然停了下來,甚至停不到電擊的聲響。
張澤永眉頭一皺。
可不能叫祁方偉出了事,自己剛剛見過他,然后祁方偉就死了,那可就壞了。
他回頭看去,卻見地上只有幾個鋼鐵枷鎖放著,已是不見了祁方偉的身影。
隨即——一道殘影閃過。
如同蟒蛇絞殺獵物一般,乍現的祁方偉整個人都纏在張澤永身上,一只手按住嘴巴,另一只手五指如劍,刺入胸膛。
而祁方偉的脖子好似沒有骨頭一樣,繞著張澤永的脖頸纏繞半圈,一口咬在頸側。
張澤永完全沒料到祁方偉能夠掙脫枷鎖,并且還這般詭異。
他渾身都被制住,根本無法掙扎,只有雙眼瞪大,死死盯著側面那張猙獰的面孔,緩緩失去了光彩。
少頃,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張澤永的身體完全軟了下來,倒在地上。
而祁方偉則是緩緩松開了張得有些變形的嘴巴,放開了漸漸失去溫度的尸體,爬了起來。
“不知所謂的東西,怎么可能明白我要的是什么。二十年···我連兩年都不可能接受。”
祁方偉伸出舌頭舔舐一圈,將血液悉數掃去,隨后蹲身抓起張澤永的衣領,和他臉對著臉。
雙眼看著對方的面容,祁方偉自己的臉如同橡皮泥一樣蠕動,漸漸的,二者的面容趨向一致。
凡是接受大自在魔血的人都會覺醒肉身方面的能力,而這,就是祁方偉剛剛獲得的力量。
······
······
早上九點十分,中心市區的馬路上。
陸志平驅著車,后面帶著白澤和洛水,正在前往治安局的路上。
白澤親手斬殺徐飛虎,并且還是李云棟妻兒死亡現場的第一發現人,需要和陸志平一同前往治安局進行指證,并參與相關的詢問。
至于洛水,她是過來蹭積分的。
無論是參與調查李云棟妻兒之死,還是抓捕徐飛虎,都是有獎勵的。
洛水認為這波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積分必須要有她的一份。
“喂,老白,你說這波有多少積分賺啊。”
眼看著治安局快到了,穿著運動服和牛仔褲,帶著個挎包的洛水用右手肘了肘白澤,低聲問道。
“如果你愿意把自己入侵全市監控的事情說出去,你應該會分到不少積分。”
白澤伸手按下洛水那不安分的小手,道:“然后鋃鐺入獄。”
也不知道這家伙看中那些小錢干什么,都已經傍上富婆了,直接從富婆那里拿錢就是。
要是還需要自己賺錢,那不是白傍富婆了嗎?
像白澤,他就不在乎這次的積分獎勵,而是更看重任務履歷。
無論是在武協里升職,還是未來獲得更高的權限,都是看任務履歷的。
“嘖,忘了這茬了。”
洛水有些不甘地嘖聲道:“那老白,你回頭記得把積分獎勵分我一半,別貪了啊。”
“放心,貪不了你的,我現在對錢完全不感興趣。”白澤擺出杰克馬的表情。
“說定了啊,”洛水還像是不放心一樣,道,“敢貪你就是斯盧人。”
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