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海呢!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幾塊錢。他真正討厭的是別人算計他,而閻埠貴顯然就是在打這個算盤。
既然如此,那趙四海當然不會讓閻埠貴得逞,他決定給閻埠貴一個小小的教訓,權當是一場有趣的娛樂節目了。
再說閻埠貴這邊,他興高采烈地回到家,發現家里已經做好了飯菜,就等著他回來開飯呢。
一想到過段時間不僅可以白嫖趙四海的手藝,還能順便掙點小錢,閻埠貴的心情簡直好得不得了。
在他心里,趙四海至少會給他隨十塊錢的禮金,這樣一來,他請兒媳婦一家人吃飯的花銷就完全可以從趙四海那四塊錢里出,而且還能省下不少呢。
閻埠貴越想越美,忍不住把自己珍藏了半年的水酒也拿了出來,嗯!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水酒,水加酒。
這可是兩毛錢一斤的二鍋頭!他當時只買了三兩,現在已經有半斤多了,在喝一年,就能有一斤了,然后自己就可以拿著這酒送人了,想想都開心。
看到閻埠貴心情這么好,閻解成不禁好奇地問道:“爸,您不是去找傻柱了嗎?他是不是答應免費給咱家做席了嗎?所以你心情才這么好。”
閻埠貴抿了一小口酒,滿足地咂咂嘴,贊嘆道:“嘶哈!好酒啊!”
閻解成見狀,也拿起筷子,蘸了一點酒嘗了嘗。
嗯,確實有點酒味,也僅僅是有點酒味,估計喝完明天腦袋會疼,當然也有可能啥事沒有,畢竟這酒跟水差不多,只是有點酒味罷了。
閻埠貴夾起一根咸菜送進嘴里,邊嚼邊說:“我可沒找傻柱,我找的是趙四海。趙四海的手藝可比傻柱強多了,而且找他做菜,我還能順便掙點小錢呢。”
“掙錢?找人做菜不是得給人錢嗎?您怎么還能掙錢呢?總不至于人家給您做菜,還得倒貼給您錢吧?”閻解成一臉狐疑地問道。
面對兒子的疑問,閻埠貴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露出了一副讓人難以琢磨的笑容。
此時的趙四海在琢磨怎么給閻埠貴個驚喜。
食材方面就別想了,閻埠貴肯定舍不得買太多東西,而且現在肉類也不好買。
也只能在主食上給他點驚喜了,現在的棒子面都是連玉米芯一起粉碎,吃著有點喇嗓子,可以在這上面做點手腳。
其實趙四海也不想這樣,誰讓閻埠貴把心思打到他身上呢!
如果不算計他,趙四海真不介意隨點禮,反正他不差這點錢。
以后院里都跟他來這一手,趙四海能煩死,所以直接把這條路斷了。
他給許大茂十塊錢禮金,是有感情基礎,許大茂除了跟傻柱頂牛,也沒欺負過他,倆人十多歲的時候還經常偷許大茂他爸的煙抽,趙四海也就是那個時候學會抽煙的。
至于許大茂是小人的問題,跟他沒什么關系,只要不害自己就行。
傻柱那邊純粹是自己提前走的一步棋,趙四海來到這個世界,就兩個目的。
第一就是好好過日子,第二就是收拾一下禽獸,要是不收拾禽獸,那不是白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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