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此時瞠目結舌,心中暗自驚嘆,學生偷校長的魚,這太玄幻了!他實在想不出該用什么言語來形容這種荒唐事。
對于賈家這個粘包賴,閻埠貴是有多遠躲多遠,于是在與江校長打過招呼后,便默默地退到一旁,準備當個看客,冷眼旁觀這場鬧劇的發展。
江校長凝視著易中海那一臉左右為難的表情,不禁心生疑慮,開口問道:“易同志,你們院里的二大爺似乎不敢管你爹事情,看你也有些為難,是不是這里面有什么事情啊?”
易中海聽到江校長的話,連忙搖頭否認道:“哪里哪里,我一點都不為難。我這就去叫棒梗把魚還回來便是。”
然而,就在易中海抬起手準備敲門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后傳來:“發生什么事啦?怎么大家都圍在我家門口呢?”
眾人聞聲紛紛轉頭望去,只見一大媽和秦淮茹正朝這邊走來,而剛才發問的人,正是秦淮茹。
閻埠貴見狀,急忙迎上前去,壓低聲音對秦淮茹說道:“秦淮茹啊,你家棒梗可闖大禍啦!他居然把校長的魚給偷走了。你趕緊讓棒梗出來認個錯,否則的話,棒梗恐怕只能轉學啦!”
秦淮茹聽到這句話,身體猛地一晃,仿佛失去了平衡一般,差點就要摔倒在地。
好在一旁的一大媽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扶住了她,關切地問道:“淮茹,你沒事吧?”
秦淮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苦笑,對著一大媽說道:“沒事,就是剛才突然有點走神了。”
一大媽看著秦淮茹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心疼。
她知道秦淮茹最近的日子過得很艱難,家里沒有了經濟來源,而賈東旭的撫恤金又被賈張氏緊緊攥在手里,根本不肯拿出來補貼家用。
剛才,秦淮茹就是抱著一絲希望,想去街道辦看看能不能找點零活干,好歹也能掙點錢維持生計。
一大媽陪著秦淮茹一起去了街道辦,結果王主任說她那里也沒什么活。
秦淮茹緊走幾步,來到了自家門前。她伸出手,輕輕推了一下門,卻發現門從里面鎖住了。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抬起手,有節奏地敲起門來,砰砰砰。
“棒梗,給媽開門。”秦淮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焦慮。
然而,回應她的并不是棒梗的聲音,而是賈張氏那有些不耐煩的聲音:“秦淮茹,棒梗沒在家,我正在洗澡呢!你先去易中海家待會兒吧!”
趙四海聽到賈張氏的話,先是一愣,隨即便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樣,直接笑出了聲。
這笑聲在安靜的院子里顯得格外突兀,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哈哈哈哈……”趙四海笑得前仰后合,“這話也就賈張氏能編出來啦!”
趙四海這一笑,仿佛點燃了眾人的笑點,原本還有些詫異的人們,也都跟著笑了起來。一時間,院子里充滿了歡聲笑語,而這笑聲的源頭,正是賈張氏那扯淡似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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