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陽光明媚,微風拂面。
趙四海和傻柱手提大大小小的菜籃子,從菜市場緩緩走回四合院。
剛一進院子,不出所料,閻埠貴這個“守門員”便如幽靈一般出現在他們面前,攔住了傻柱的去路。
閻埠貴面帶笑容,卻難掩眼中的好奇,開口問道:“傻柱,你這是買了多少菜啊!難不成家里要擺宴席不成?我怎么沒聽你提起過呢?”
傻柱聞言,轉頭看了一眼趙四海,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隨即從兜里摸出半包煙,遞給閻埠貴,說道:“閻老師,您就別惦記這些菜了,我可都有用處呢!這煙您拿去抽吧!”
閻埠貴見狀,毫不客氣地接過煙,嘴里還念叨著:“謝謝柱子啊!那我可就不客氣啦!對了,你買這么多菜到底是要干啥呢?難不成家里真有啥喜事?”
傻柱連忙擺手,解釋道:“哪有啥喜事啊!就是雨水的工作太累了,我想找人給她換個崗。這換崗的事可不能光靠嘴說,總得表示表示吧!所以我就打算請人家吃頓飯,聯絡聯絡感情。”
說完,傻柱便不再理會閻埠貴,轉身朝家里走去。
傻柱怕跟閻埠貴再多聊一會兒,指不定還得搭進去點啥呢!
閻埠貴看著傻柱的背影,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只是在后面喊了一句:“柱子,要是需要陪客的話,我可以幫忙。”
傻柱頭也不回地說道:“陪客就算啦,我可擔心你光忙著吃菜,把客人都給忘到九霄云外去咯!”說完,傻柱更是加快了腳步,留下趙四海和閻埠貴兩人面面相覷。
趙四海并沒有像傻柱那樣離開,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閻埠貴手中的半包煙。
閻埠貴自然也注意到了趙四海那直勾勾的目光,心里不禁有些發毛。
閻埠貴心里暗自思忖著,這趙四海怎么還不走啊?難不成是想打我這半包煙的主意?不行,這煙我還沒抽完呢,可不能就這么便宜了他!
然而,就在閻埠貴準備開溜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一名老師。
如果在這個時候跑了,那他的面子可就丟盡了,趙四海說不定怎么編排自己呢!
于是,閻埠貴強裝鎮定,硬著頭皮把煙往前遞了遞,同時用一種略帶試探的口吻問道:“四海啊,你應該不抽煙的吧?”
閻埠貴心里琢磨著,我都已經暗示得這么明顯了,你總不好意思再抽我的煙了吧?這話的另外一層意思就是在說:“四海啊,你別抽啦,這煙還是留給我自己抽吧!”
只可惜,閻埠貴完全低估了趙四海的臉皮厚度。
只見趙四海二話不說,伸手就把煙盒接了過來。
由于閻埠貴攥著煙盒的手太過用力,以至于煙盒在兩人的爭奪中被硬生生地撕碎了,里面的香煙也像天女散花一般散落一地。
就在閻埠貴想蹲下撿煙的時候,趙四海提起蹲了下去:“閻老師,這個事情交給我就行,不麻煩你了。”
沒搶過趙四海的閻埠貴心里吶喊:“你還是麻煩麻煩我吧!”
等趙四海把煙都撿起來后,閻埠貴剛要伸手,趙四海直接把煙放進了自己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