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海聞聲走到許大茂面前,接過他遞來的香煙。
兩人各自點上煙后,許大茂深吸一口,然后緩緩吐出煙霧,說道:“四海啊,你說這棒梗這孩子是不是有點被寵壞了啊?你看看,他才多大啊,居然就敢這么晚了還不回家。”
趙四海緩緩吐出一口煙圈,看著那裊裊上升的煙霧,他若有所思地吹了吹香煙上的煙灰,然后才開口說道:“在孩子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尚未形成之前,他們是非常需要家人去正確引導的。”
“然而,賈家的情況你我都心知肚明,他們竟然將偷東西這種行為說成是‘拿’,而且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賈張氏總是會幫忙遮掩過去,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成長,你覺得能培養出怎樣的好孩子呢?”
許大茂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附和道:“確實如此啊!想當年賈東旭還在世的時候,棒梗可不像現在這樣,自從賈東旭去世后,賈張氏對棒梗簡直就是溺愛到了極點,以至于這孩子根本就分不清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趙四海卻不以為然地搖搖頭,反駁道:“賈張氏對棒梗的那種行為,可不能簡單地稱之為溺愛,依我看,她這是在給自己培養一個將來能養老送終的人啊。”
正悠然自得地抽著煙的許大茂,聽到趙四海的這番話后,不禁有些詫異,他滿臉狐疑地看向趙四海,仿佛對他所說的話充滿了不解和困惑。
然而,還沒等許大茂開口追問,趙四海便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你看那賈張氏,整天沒事就撒潑打滾,活像個潑婦一樣,但你說她傻嗎?她可不傻啊!她肯定知道偷東西是不對的,可她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呢?”
許大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認同了趙四海的觀點,但他還是期待著趙四海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而,讓許大茂始料未及的是,趙四海不僅沒有解釋,反而突然話鋒一轉,說道:“行啦!別想那么多了,趕緊把煙抽完,咱們還得繼續找人呢!”
被趙四海這么一打斷,許大茂心里的好奇心愈發強烈起來。
許大茂實在不甘心就這樣被趙四海敷衍過去,于是他連忙抓住趙四海的胳膊,急切地問道:“四海,你先別著急走啊!反正這附近咱們也找得差不多了,你就給我講講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唄?”
趙四海看著許大茂緊緊拉住自己的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想知道啊?可以啊,不過嘛……得用兩包煙來換,而且得是你爸舍不得抽的那種。”
許大茂一聽,頓時像觸電般松開了手。他心里暗自思忖,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為了滿足一時的好奇心,竟然要付出這么多,實在有些不劃算。
然而,盡管如此,他心中的好奇之火卻并未完全熄滅,仍然有些心癢癢的。
于是許大茂一狠心、一跺腳,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咬著牙應道:“行吧,我答應你了。不過你得先告訴我具體情況,這樣我才能知道該怎么做。”
趙四海見狀,心中暗喜,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狡黠的笑容,他早就料到許大茂會答應,畢竟許大茂這個人,不僅是個小人,還是個出了名的大嘴巴和長舌婦。
許大茂這家伙對各種八卦消息簡直有著超乎常人的熱情,不僅喜歡聽別人講,自己還特別熱衷于編造一些無中生有的謠言和閑話。
只要給他一個名字,他就能憑空捏造出一大堆與這個名字相關的故事來,甚至能把毫不相干的人和事硬扯到一起,比如把一個普通人跟總統聯系起來。這種能力,也算是一種“天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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