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秦淮茹后面,發現她這是就來找自己了,趙四海沒好氣的地說道:“秦淮茹,你妹妹多大了?”
“十八,她……”秦淮茹話還沒說完,就被趙四海抬手打斷了。
“十八已經是成年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她做什么事情那都是她自己的事,你要是擔心,就自己去找她,我和你還有你妹妹可沒什么關系。”趙四海一臉冷漠地說道,“就算你要找人幫忙,也應該去找一大爺,而不是來找我。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打擾我閨女睡覺,我保證讓你在軋鋼廠里連飯都吃不飽!”
說完,趙四海毫不猶豫地“砰”地一聲關上了門,把秦淮茹一個人晾在了門外。
趙四海之所以對秦淮茹如此絕情,并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秦淮茹這個人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首先,秦淮茹在軋鋼廠工作了好幾年,卻一直都是個一級工,毫無上進心可言。
其次,秦淮茹這個人還特別喜歡占便宜,每次去傻柱那里打飯,她都要讓傻柱多給她打點。偶爾一兩次這樣還好說,可要是次次都這樣,傻柱恐怕離被收拾也不遠了,可秦淮茹自私的性格,壓根就沒替傻柱想過,還是李曉君不讓傻柱打飯了,這才制止了秦淮茹占便宜的行為。
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秦淮茹在軋鋼廠的口碑極差,這幾年來,關于她的各種流言蜚語就如同那決堤的洪水一般,根本沒有停止過。
而且不僅僅是在軋鋼廠,就連在他們居住的院子里,秦淮茹的名聲也同樣不是很好。
秦淮茹偶爾會找別人借點東西,但卻總是有借無還。
一旦有人去討要,秦淮茹就會立刻在那里哭訴自己有多么貧窮,仿佛那些東西對她來說是多么重要似的。
久而久之,院子里的人都對賈家避而遠之,再也不敢輕易地借給他們任何東西了。
趙四海走進了屋子,婁小娥已經把孩子哄睡了。
兩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婁小娥突然想起了什么,開口問道:“四海啊,我之前見過秦淮茹的那個表妹,你說她會不會遇到拍花子啊?”
趙四海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然后他湊近婁小娥的耳朵,輕聲說道:“你就別瞎操心啦,秦京茹今晚可是要從一個小姑娘變成真正的女人呢!咱們還是別管人家的閑事了,現在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你趕緊再給我生一對大胖小子。”說著,趙四海的手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
婁小娥的臉頰像熟透的蘋果一樣,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她輕輕地揮起手,打掉了趙四海那只不老實的手,嗔怪道:“哎呀,都這么大年紀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沒個正形兒,也不害臊!”
趙四海嘿嘿一笑,揉了揉被婁小娥打疼的手,然后一把將她緊緊地抱進懷里,一同鉆進了溫暖的被窩里。
一進被窩,趙四海便迫不及待地將剛才遇到許大茂和秦京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婁小娥聽,尤其是當他說到兩人居然住在招待所時,婁小娥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什么?他們倆住招待所?”婁小娥驚訝得合不攏嘴,“這……這也太開放了,這才認識一天啊!”
“哎呀!別人的事情跟咱沒關系,我現在火氣很大,快過來給我滅火。”
“哎呀!討厭,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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