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我都……”
“把眼淚收一收,我又沒說白給你,你感動個der啊!這些家具票一半算是我隨禮的,一半算賣給你的,你是雨水親哥,不能都讓我來吧!”
趙四海說完就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傻柱剛剛還有些感動呢!結果被趙四海直接一盆涼水就給澆醒了。
哪怕是這樣,傻柱也很感動,他剛才大概的看了一下這樣家具票,雖然沒有三十六條腿,但是也有二十多條腿了,一半的情況下,也能值個十多塊錢,這個年代,隨禮都是幾毛幾毛的,十多塊錢,都快趕上自己妹妹彩禮的五分之二了。
傻柱把家具票收了起來,沒有說感謝的話,他知道趙四海也不想聽這個。
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傻柱看了一眼易中海家的方向,問道:“一大爺的事情你想怎么解決?”
趙四海沒有立刻回答傻柱的問題,又抽了幾口煙,這才有些無奈的說道:“一大爺無兒無女,找人養老挺正常的,但是人都喜歡用真心換真心,從他拿錢養賈家,對我喊口號的時候,給他養老的事情,就徹底沒有這種可能了。”
又轉頭看向傻柱:“至于你,曉君嫂子也不會答應的,從你跟曉君嫂子相親開始,曉君嫂子就看清易中海的目的了,所以你要是同情一大爺,想給他養老,估計曉君嫂子會帶著兒子離開你,然后把房子賣給我,那時候的你就只能去跟一大爺擠一擠了。”
傻柱這次像雕塑一般,完全沉默了下來,仿佛失去了與外界交流的能力,讓人摸不透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其實,如果易中海能夠坦誠地跟傻柱交流,把養老的事情說清楚,讓傻柱給他養老,這對傻柱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大事。
畢竟,以傻柱的經濟狀況,多養活一個人也并非難事,而且他也并不在意易中海那一口吃食。
然而,這些事情卻被趙四海像剝洋蔥一樣,層層剝開、細細道來,這使得傻柱原本單純的心也開始發生了變化。
畢竟,沒有人會喜歡被他人算計,傻柱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像傻柱這樣性格執拗、頭腦簡單的人,一旦對某件事情有了自己的看法和判斷,就很難再改變。
于是,兩人心有靈犀地不再提及易中海的事情,仿佛這個話題已經成為了一個禁忌。
不過,經過這番交流,傻柱和趙四海之間也算是達成了一種默契,那就是盡量與易中海保持距離。
傻柱默默地將手中的煙頭扔到地上,然后用腳狠狠地踩滅,仿佛要將所有的煩惱和不快都一并踩碎。
接著,傻柱轉頭看向身旁的趙四海,緩緩說道:“雨水要結婚了,你去幫她操辦酒席吧!費用由我來出,你把你的那兩個徒弟也一起帶上,一定要把酒席辦得風風光光的,讓雨水在她婆婆面前也能挺直腰板,不會被人欺負。”
趙四海聽后,點點頭,爽快地應道:“行,沒問題!你把食材準備好就行,我保證做出來的酒席比你做的還要好。”
傻柱白了趙四海一眼,但是不得不承認,現在趙四海的手藝確實比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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