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海感慨地想,以前的傻柱在他眼里簡直就是個好壞不分的傻子,完全被人牽著鼻子走。
幾人又喝了一會兒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都有些微醺。
就在這時,許大茂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放下酒杯,對著趙四海好奇地問道:“四海,我剛才聽傻柱說你現在已經是六級炊事員啦?這可真是太厲害了!要知道,在咱們軋鋼廠里,你可是獨一份啊!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傻柱比你先進廠,也不過才是個八級炊事員而已。”
許大茂的話音剛落,還沒等趙四海開口回答,一旁的傻柱就迫不及待地搶著說道:“還能怎么做到的?不就是拍馬屁嘛!”
傻柱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些許不滿和嫉妒,顯然對于趙四海能當上六級炊事員這件事,他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其實,關于六級炊事員的事情,傻柱一直都覺得有些憤憤不平。倒不是因為他和趙四海之間有什么矛盾,而是他對軋鋼廠的領導們頗有微詞。
在傻柱看來,雖然趙四海的廚藝確實比自己稍微好那么一點點,但也絕對沒有好到可以直接提升到六級炊事員的程度啊!畢竟,他自己也在廠里工作了這么久,而且還比趙四海更早進廠呢,可他現在也才不過是個八級炊事員而已。
趙四海聽到傻柱這么說,并沒有生氣,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接著,趙四海看了看有些不爽的傻柱,又看了看同樣好奇的許大茂,緩緩地說道:“你們倆啊,雖然都比我更早進入軋鋼廠,但在我看來,你們根本就沒有真正了解咱們軋鋼廠的行政體系啊!”
這話一出,直接把二人的好奇心勾了起來,許大茂把酒給趙四海滿上,討好般地說道:“四海,快給我講講,正好我看看為什么這么多年我還沒有上升?”
傻柱雖然沒有說話,可眼神里的好奇,都快溢出來了。
趙四海伸出右手,兩根手指做了一個剪刀的形狀,許大茂立馬明白過來,掏出煙放在趙四海手上,還拿火柴給趙四海點上。
看到這一幕,傻柱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好像有一次做菜,趙四海就讓自己給系的圍裙。
抽了兩口煙,趙四海擺出了高人風范,對著二人說道:“大茂,我承認你放電影的技術非常好,還有傻柱的廚子也一樣。”
停頓了一下,看了二人幾秒后繼續說道:“可是你倆的政治智商幾乎為零。”
傻柱還以為趙四海能說出什么來呢!結果就這,當即反駁道:“廚子不參與政治,這是廚師的規矩,我不信你師傅沒告訴過你。”
用看狗屎的眼神看了一眼傻柱,隨后淡淡地說道:“廚子不參與政治,我當然知道,可你哪只眼睛看我參與政治了?”
傻柱想了一下,確實,趙四海好像真沒有參與政治,也就是給領導做個菜。
一時間,傻柱有些迷糊,想不明白這里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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