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像只哈巴狗一樣,又往趙四海的身邊蹭了蹭,滿臉諂媚地問道:“四海啊,革委會我可太清楚啦,那可是個權力滔天的部門啊!說要打倒誰,那絕對是分分鐘的事兒!我真的能進這個部門嗎?”
趙四海被許大茂這一番話雷得外焦里嫩,這許大茂怎么聽著就像個專門去革委會打倒別人的主兒呢!也不知道這貨要是真進了革委會,得禍害多少人啊!
不過,趙四海轉念一想,這許大茂要是不干,也有劉大茂,反正不管誰進了革委會,估計都一個德行,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把這個機會讓給許大茂呢!還能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
這么一想,趙四海心里的負擔頓時就放下了一大半。
趙四海深吸一口氣,然后故作神秘地把手搭在許大茂的肩膀上,湊近他的耳朵,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
許大茂聽著聽著,眼睛越睜越大,最后直接驚得叫出了聲:“啥?要這么多?”
趙四海見狀,不慌不忙地把手從許大茂的肩膀上拿下來,然后挺直了身子,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無奈地聳了聳肩,攤開雙手,意思是:我也沒辦法。
聊完正事之后,幾人繼續喝酒聊天,氣氛愈發輕松愉快。
許大茂可能是因為看到了當官的希望,心情格外舒暢,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隨著酒意上頭,他的話也多了起來,甚至還興致勃勃地給趙四海和傻柱表演了他的拿手絕活——三大一小。
許大茂卻因為喝得太多,直接醉倒在了床上,趙四海和傻柱無奈地相視一笑,然后合力將許大茂抬到了床上,讓他好好休息。
完成這一切后,趙四海和傻柱便準備離開許大茂家。
這時,秦京茹特意走過來送了他們一下。
出門后,傻柱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發暈,他用力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然后,傻柱突然轉過頭,對著趙四海說道:“我之前還以為許大茂會跟秦京茹離婚呢!昨天我走后,你跟許大茂說了什么吧?”
趙四海見傻柱這么問,也沒有隱瞞,他坦率地把自己勸許大茂的那些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傻柱。
傻柱聽完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趙四海,又看了看許大茂家的方向,感慨地說道:“我媳婦說你和你媳婦是咱們院里為數不多的好人,還有前院的蔡同志。”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大家都是一個院子里的鄰居,本來就應該相互照應、和睦相處。可有些人就是喜歡算計來算計去的,這樣不累嗎?”
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好了,別多愁善感了,給你兒子攢錢吧!他娶媳婦的時候,你那點錢還不一定夠呢!”
趙四海說完就回家了,傻柱看著趙四海的背影笑了笑,也踉蹌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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