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么就只剩一根了?”
許大茂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孤零零的一根煙,與趙四海所說的半包煙相比,這差距可真是太大了!
許大茂有些郁悶地把這最后一根煙小心翼翼地放進自己的煙盒里,然后也轉身回家去了。
一路上,許大茂的心情其實也有些復雜。
一方面,許大茂為自己終于得到了趙四海的“回頭煙”而感到高興;另一方面,他又不禁慶幸起自己沒有娶婁小娥。
“要不是趙四海,說不定現在娶婁小娥的人就是我了呢。”許大茂心里想著,“那現在趙四海的那些煩惱,恐怕就得落在我身上嘍!”
回到家后,趙四海已經換上了一副平日里常見的笑臉。他不想讓家人察覺到自己的異樣,更不想讓他們為自己擔心。
作為一個男人,有些事情就必須由自己來承擔,這是男人應有的擔當。
盡管趙四海的偽裝功夫做得相當不錯,但婁小娥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婁小娥并沒有直接開口詢問,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愛人之所以這樣做,就是不想讓她擔心。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
趙四海輕手輕腳地走進孩子的跟前,看著孩子恬靜的睡顏,他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小心翼翼地為孩子掖好被子,然后緩緩地往里屋走去,生怕驚醒了孩子。
回到自己的屋子,趙四海如釋重負地躺在床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然而,趙四海的心情并沒有完全放松下來,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仍然縈繞在心頭。
就在這時,婁小娥也翻了個身,面向趙四海,關切地問道:“四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咱們是夫妻,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說,我也能幫你分擔一些。”
趙四海原本平躺著,聽到婁小娥的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地側過身來,與婁小娥面對面。
四目相對的瞬間,他看到了婁小娥眼中的擔憂和疑惑,那是一種深深的關切。
趙四海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婁小娥的頭發,試圖用這個動作來安撫她的情緒,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沒什么大事,就是許大茂替李主任傳話,說月底有個重要的客人要來,讓我好好準備一下。”
婁小娥聽了趙四海的話,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對這個解釋并不完全滿意。她追問道:“你不就是干這個的嘛!接待客人對你來說應該不是難事啊,怎么看你還是悶悶不樂的呢?”
唉
趙四海嘆了口氣,只能繼續瞎編:“做菜沒什么,可是那個領導喜歡吃海鮮,李主任讓我自己備食材,我去哪里給他弄海鮮啊!總不能給領導上一盤海帶絲吧!”
噗嗤
婁小娥被趙四海的話逗笑了,真說起來,海帶也算海鮮。
又聊了一會,終于打消了媳婦的顧慮,這才抱著趙四海睡著了。
哄好了媳婦,趙四海開始琢磨起來自己跟婁家的退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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