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因為……因為……”秦淮茹支支吾吾地,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半天也說不出個完整的原因來。
傻柱在一旁看著,實在是憋不住了,終于忍不住插嘴道:“哎呀,我說你倒是快說啊!不就是因為跟客人吵架嘛!飯店里客人多,有點忙不過來,客人可能有點著急,就催了一下,結果小當這孩子脾氣也倔,就跟人家吵起來了,還說什么愛吃吃,不愛吃就滾。”
聽到傻柱這么一說,趙四海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瞪大了眼睛,盯著秦淮茹,厲聲道:“秦淮茹,現在都什么時候了,早就不是公私合營那會了!現在我們開飯店,最講究的就是‘顧客就是上帝’!你閨女這樣的態度,怎么能行呢?如果所有的服務員都像她這樣,那我這飯店還怎么開下去啊!”
許大茂在旁邊也連忙附和道:“是啊,四海那幾個飯店一個月的開銷可不小,最少也得有十幾萬呢!你家小當這么一鬧,把客人都給得罪了,那我們其他人還不得跟著喝西北風啊!”
“秦淮茹啊,這飯店有飯店的規矩,你也不是不知道。”
“別說是你家孩子了,就算是我自己的兒子,他也絕對不敢隨隨便便就跟客人鬧矛盾,你憑什么覺得你家孩子就可以例外呢?”
“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這件事情我真的幫不了你啊!”說完,趙四海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盤花生米,“還有,你把這些花生米也一起拿走吧!你看看,這都長毛了,我可不敢吃,哪怕你用油炸過了,它還是長毛的呀,我要是吃了,指不定會拉肚子呢!”
看著秦淮茹一臉無奈地拿起花生米,緩緩轉身離去,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等秦淮茹離開后,趙四海三人又開始喝酒。
酒過三巡,話匣子也漸漸打開了,許大茂開始聊起一些趙四海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說,聾老太太居然把自己的房子給了易中海,而現在易中海就住在那個小屋里呢!還有啊,閻解成和閻埠貴居然也分家了,這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至于劉海忠一家嘛,自從劉海忠被槍斃之后,劉光齊就帶著他的母親和弟弟離開了這里,至于他們現在過得怎么樣,那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一直吃到十一點多,這場聚會才緩緩落下帷幕。
婁小娥今晚是在蔡祺家吃的飯,當她前來接趙四海時,發現傻柱和許大茂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兩人回到家后一屁股坐在床邊,趙四海和婁小娥都不禁感慨萬分。
這個家,他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回來過了,如今重歸故地,竟生出一絲陌生感。
趙四海緊緊拉住媳婦的手,柔聲道:“媳婦,咱們結婚的時候就在這里呢。既然你今天想住這兒,那咱們就趕緊歇息吧,順便追憶一下當年結婚的美好場景。”
這番話,猶如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婁小娥的羞澀之情,她的小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一般,羞澀地低下頭,輕輕地在趙四海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此時此刻,婁小娥心中充滿了對趙四海的感激之情。
這些年來,如果沒有趙四海在身邊,她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趙四海不僅擁有了屬于自己的飯店,還幫她打理超市的生意,讓婁家的家底得以保全。
若是單憑她那兩個哥哥,恐怕婁家的財產早就被揮霍一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