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濕氣重,白茫茫的霧氣遮蔽了視野。
提著一盞小油燈,坐上小船,隨著船槳撥開湖水,三人搖搖晃晃地靠近了岸邊。
一座高大的建筑在前方屹立,正是廢棄多年的大劇院。
劇院內蛛網凝結,地面積著厚厚的灰塵,發潮發霉的難聞氣味飄入鼻腔。
烏漆嘛黑的環境,唯有手中小油燈的亮光,照亮出小小的范圍。
劇院內部構建巧妙,空間寬敞,是個適合看大戲的地方,可惜廢棄了。
穿過中央的觀眾席,是紅色大帷幕。
據說,瑪麗·肖,就藏身在這個地方,這里是她生前居住的場所,死后的她,也經常停留在此地。
一樓的大廳并沒有什么值得觀看的地方,很顯然,瑪麗·肖并不在這。
“大師,我們要上去嗎?”杰米問著巴陵的建議。
“不!我們先等一等。等一下那個警官,他若是獨自闖進來,可能就掛了。到時候,這筆賬,還得算在你我頭上。”
巴陵沒有急著去搞定瑪麗·肖,因為這里有著濃厚的鬼魂氣息,與之前木偶比利殘余的很相似,所以這個大劇院很大概率是瑪麗·肖的藏身之所。
就算不是,也一定關系緊密。
當擁有足夠多的關聯信息,巴陵輕易可以找到正主的蹤跡,因為瑪麗·肖就不是一個強大的鬼魂。
“我們是要埋伏他一手嗎?會不會太冒險了。”杰米擔心會好心辦壞事,挨了槍子。
“放心,不會有事的。”說著,巴陵轉身,目光移向劇院大門。
在門口,一手握持霰彈槍的利普頓警官已經來了。
對付危險的、敢于襲擊警官的市民,必須出重拳了。
利普頓一眼便看見了在等候他的巴陵一伙,他疑惑著,驚訝于巴陵的大膽。
現在可不是跟他們鬧著玩的,噴子在手,再有人敢嘻嘻哈哈地撞過來,為了保障生命安全,他可不會留手的。
“sir,不要這么緊張。我是在為你好啊。你將要面對的,不是一般的東西,子彈并不好使,也不能保全性命。放下槍,槍口對準人體,真是太不友好了。”
巴陵一步步地走過去,看似渾身都是破綻。
只要扣動扳機,便能把整個人一同轟飛,但利普頓只是口頭警告著:
“夠了。不要再靠近了,你們究竟想干什么,小市民就該有小市民的樣子,不要去干多余的事。乖乖跟我們回去,真相到底是什么,我們自然會查清的。”
巴陵還在靠近,似乎篤定了利普頓不敢開槍,然而,他贏了。
利普頓確實沒瘋到這種地步,要去對一個沒有發起攻擊的市民開槍,尤其是剛上過報道,為民除惡的大好市民。
這一槍若是開了,利普頓這輩子的路,便走到頭了。
“真相,很快就會揭曉。”
巴陵見到利普頓放下槍,明白警官已經妥協了,愿意給個機會,來看看他們究竟想干嘛。
如果他們還是狡辯所謂的鬼魂殺人,利普頓只會用看傻子的目光,強硬地給他們扣上手銬。
“走吧,我們去往深處。”
暫時解決了警官的糾纏,巴陵率先向著深處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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