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個能修仙的道侶,吾道也不孤啊……”
正感慨時,倏然看到一道白影,在黯淡月光下踏雪無痕,一閃而過,快速躥過陰影中,直奔他的官邸而去。
“是那只狐貍?”
趙無羈登時被吸引注意力,迅速駕馭劍丸飛掠過去。
卻見那狐貍于他的官邸外徘徊,吱吱叫了兩聲。
突然豎起耳朵似察覺了什么,放棄進入官邸,調頭又往城外跑去。
“奇怪的狐貍”
趙無羈駕馭劍丸,遠遠跟著狐貍飛出了外城。
這次他飛出城足有五里地,中途又輸送了一縷陰氣,眼瞅著白狐鉆進了遠處寒山的山澗。
遠遠望去,那山澗中雜氣渾濁,卻又與人氣不同。
顯是一些披毛戴角,濕生卵化的野獸。
倒是隱約有股磅礴氣息中帶些靈性,太過遙遠,看不清具體,令趙無羈心中忌憚。
“莫非還真有修煉有成的精怪?怎么盯上了我?”
他并未繼續跟過去。
萬一有個什么野仙貓著那山澗釣魚,將會很危險。
趙無羈從不會認為自己踏上仙途掌握地煞術,就能蔑視天下英豪。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與其被人釣,還是我自己釣魚比較好。
這狐貍下次再來,我就逮住,看能否嚴查出什么訊息.”
趙無羈頭腦清醒,那山澗中的精怪只派小白狐入城,顯然也是懼怕皇城內的某些人物,城內是安全的。
他掉頭打道回府。
這寒天凍地的,還是回去修煉片刻,讓丫鬟春花暖暖床,修身養性。
…
此后五日光景,一晃而過。
玄國北境戰報頻傳,另一邊的虞國和云國也是摩擦不斷,白骨道趁亂肆虐,玄國皇城卻已飄起了臘味香。
外城征糧的告示貼了不少,卻少有人販賣,甚至跟著囤糧。
哪怕是繁華安定的皇城,有人也已逐漸不安,意識到了世道不太平。
內城的街角肉鋪前,張屠子一邊磨刀一邊跟人嘮:“聽說北邊又折了三百騎兵?”
旁邊挑冬菜的王嬸頭也不抬:“管他呢,只要稅錢不漲,不征我兒去戰場,咱老百姓日子還是照過。”
一旁小販推著獨輪車吆喝賣酒,上好的烈酒。
張屠子瞅了一眼,咧嘴大嗓子嚷道,“賣酒的,去前邊兒官邸那邊,賣給趙神醫,只要是烈酒,趙神醫都要。
不過這天寒地凍的還沒賣出去,怕不是假酒吧?”
“哈哈哈,假酒可別給咱們神醫喝,我們還要找他看病呢。”
提到趙神醫,周遭也是響起了一片附和的笑聲,卻不是笑神醫,而是笑屠夫的調侃之話。
這幾年,趙無羈沒少開私診,為人施針驅寒,或是一些小病,幾乎都是藥到病除。
甚至只要是寒疾,都無須診金,因此在皇城也是頗有賢名。
那賣酒的聞言,也跟著咧嘴傻笑起來。
他的酒確實烈,曾經最好的一批他爹就賣了個好價錢。
但剩下的這一批,因為太烈了,反而辛辣刺鼻無人要,酒樓也賣不出。
這趙神醫若是能收了他這批酒,這個凜冬,他和妹妹倒是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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