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棟酒店都沒有夏洛克這個人。
波導不能覆蓋的地方就只有地表以下,巨鉗螳螂就是鉆了這個空子才能在西郊重傷他,這夏洛克莫不是也會打洞?
在波導的范圍中,莫里蒂亞先前坐的位置上走過去一位端著酒杯的侍者。
然后.....
他手中的盤子掉了,紅酒灑了,保鏢模樣的男人扯著侍者的衣領,侍者連忙賠笑,將地上打碎的玻璃撿到盤子里。
誰也沒有注意到,侍者在彎下身子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觸碰到座位上的公文包,然后他手里便多了一枚黑色的徽記。
正在跳舞的韓浩嘴角一抽。
找不到只是因為換了衣服,夏洛克的確是有一手易容的本事。
原來自己只是個吸引注意力的工具人嗎?
好生氣。
突然很想砍人。
一曲舞畢,韓浩甩開了莫里蒂亞的手,眼中的厭惡之情毫不掩飾。
莫里蒂亞一愣。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和我跳舞的女人是哪家的小姐?”莫里蒂亞向身邊的保鏢詢問道。
“不知道,看她衣服上的紋章,似乎是......”
“是什么?”
“教授,那好像是女...不,是伊麗莎白家的紋章。”
“伊麗莎白......難怪......難怪她對我會是那種態度。”
......
......
格羅夫納豪斯衛生間。
韓浩一把搶過夏洛克手中的徽章。
“小心點!待會兒還要想辦法放回去!”
“這玩意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你還拿?”
夏洛卡聳聳肩道:“我只知道莫里蒂亞歸屬于這個組織,并且他一定是組織的高層,至于這個組織叫什么,很抱歉,我現在還沒有頭緒。”
“組織?”韓浩記得莫里蒂亞好像是個軍火商來著,至于他為什么歸屬于一個組織,如果19世紀頂級的犯罪首腦都只是某個組織的成員的話,那這個組織是要龐大到何種地步?他是要有怎樣的力量才能讓莫里蒂亞這種人甘愿俯首稱臣。
韓浩看向自己手中的徽章。
黑色的底,盾型,徽面上是一朵棕色的荊棘薔薇,薔薇下面印著一個暗紅色的十字章。
這徽章他在什么地方見過,這種情況很不科學,在時間上相隔了兩個世紀的徽章他怎么可能見過。
黑底盾型,印在十字章上的荊棘薔薇。
韓浩突然記起來了。
狐仙嶺的精靈中心,那個前臺的男人將房卡遞給自己時候他就看過這種紋身,段晨陽寄給自己的信中也曾有意無意的提到過。
一股冷汗順著韓浩的脊梁骨流下來。
暗黨!
如果這一切都能串聯起來的話,那他實在有些不敢繼續想,他感覺自己正在見證某件即將發生的歷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