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沒關系的事兒,怎么會算到你頭上呢?”
老者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急切和不解。
余金鑫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老者:“你還是太不了解王焱了!他既然敢這么做,就一定會把事情做絕,不會留下任何破綻。”
老者依舊充滿困惑:“可問題是他怎么能把事情做絕呢?”
“會不會是你有些小題大做或者說被他嚇到了?”
“我就不信這個邪,這王焱還真能無中生有不成嗎?”
余金鑫看了眼老者,并未再說什么,但眼神卻已經表明了一切。老者明顯有些不甘心,他盯著余金鑫,語重心長:“要是照我說,你就先別回云省。就去見辛悅,去見烏亞農。把一切都跟他們講清楚!”
“不然你就這么跑了,不就等同于畏罪潛逃嗎?”
“這樣一來,他們想不懷疑你都難!”
面對老者的建議,余金鑫再次搖了搖頭,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歉意:“老叔,您就別勸我了。我心意已決。”
“您就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幫我把那封信交給辛悅就行。”
“至于她信不信,那就是她的事兒了。讓她自己看著辦吧!”
也是看出來無法說服余金鑫了。老者嘆了口氣:“那你回了云省,難道就能復仇了嗎?你回了云省,王焱就能放過你了嗎?”
余金鑫眼神閃爍,沉思片刻:“我在金三角已經沒有棋可用,沒有路可走了。再不走,就是死路一條。”
“回到云省,我最起碼還有棋可用,有路可走。不一定能贏得了他,但多少還是可以拼一拼的!”
老者聽完,也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自嘲的笑了起來:“你說咱們在金三角這么深的人脈關系,怎么就會被搞到這一步呢?”
余金鑫嘴角微微抽動:“反正你要是相信我。就好好的待你的,養你的老,不要參與這些事情,也不要去招惹王焱。你惹不起他,也斗不過他的。”
老者明顯有些不服,他搖了搖頭,話里有話:“是啊,我老了,不中用了。但是我真沒想到,你也老的這么快啊。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鬼見愁。怎么就再這樣了呢。”
余金鑫正想說話,老頭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起電話,定神一看,然后頓時嚴肅了許多:“是辛悅!我覺得大概率是找你的。”
余金鑫一聽,下意識的看了眼老者:“別告訴他我在這。”
言罷,余金鑫從床上站起:“我先走了。”
老頭頓了一下,然后拉住余金鑫:“要么在這里和她見一面吧,我陪著你。”
余金鑫盯著老者,明顯有些糾結,但片刻之后,他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之后二話不說,轉身便走。
老者看著余金鑫離開的身影,眼神中滿是失望。
片刻之后,他接通電話:“喂,辛悅…”
“嗯,之前在,但是聽說你來,他走了…”
“我勸了,但是沒有用。不過他走之前,給你留下了一封信。讓我轉交給你…”
“我不知道你們那邊得到的消息是什么樣的,但是我聽阿鑫那話的意思,這一切的一切,就都是王焱做的…”
“他沒有證據唄…”
“他是仇恨王焱,但是再怎么仇恨王焱,他也不可能害付云龍啊對不對?這邏輯不通啊…”
“行吧,我這就去找你,給你把信送過去,反正不管怎么說,我是堅挺阿鑫的,那個王焱,不能信,不是個好東西…”
小勐拉安林醫院,羅哥的病房門口,王焱坐在這里,不停地打著哈欠,整個人顯得疲憊不堪。
葉幕靠在一旁,嘴里叼著煙,腦袋歪向一邊:“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睡醒了再來。”
王焱伸了個懶腰,搖了搖頭,重復道:“我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