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這樣的話,為何還要費盡心機的往出跑呢?”
“你難道不覺得,咱們往出跑,其實也是在給咱們增加籌碼嗎?咱們要讓王焱知道,咱們有能力在他家門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掉。然后也只有這樣,才能讓王焱對咱們產生一絲忌憚。才能讓他有更多顧慮。”
“畢竟咱們既然能在他們家里隨便進出,那就可以隨時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
“也只有讓他產生顧慮,才不敢隨意亂來,這點道理你還不懂嗎?”說到這,電話那邊突然話鋒一轉:“更何況,我只是讓你找他談,但并沒有讓你回大其力和他談!我想的是選擇一個比較方便咱們掌控的區域和他談!這也算是雙保險!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對不對的不好說,但挺給我豁出去倒是真的。”
“不是我將把你豁出去,是你已經露餡兒了。你能明白嗎?”“那我是怎么露餡兒的?”說到這,徒哥頓時又有些火了:“難道和你們沒有關系嗎?”
“關系是肯定有,而且還占據了很大的份額。”電話那邊的男子極其坦然:“那這也不代表你們就沒有任何責任,是吧?”“那我就想問了,我們有什么責任?”
“首先,您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官,其次,在這整個行動過程中,很多決策都是您親自下達的,很多命令也是您親自部署的。阿大阿二他們也一直都是與你聯絡的。那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您能一點責任都沒有嗎?換句話說,您說您一點責任都沒有。或者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情報口,您就能安然無恙嗎?”
男子這話一出,徒哥頓時又不吭聲了。也是感覺到了徒哥的情緒變化,電話那邊的男子突然長出了口氣,隨即連忙扭轉話題,整個人的態度,也緩和了許多。他苦口婆心,一字一句,言語中甚至于還帶著一絲懇求的意味:“徒哥,說真的,我現在想的是如何解決問題,減少麻煩,而不是和您推卸責任!然后我覺得,就現在這個情況,也不是咱們內訌推卸責任的時候,對吧?您稍微再控制控制,完了再咬著牙努力努力!等著實在沒有辦法彌補,徹底不可挽回的時候,再從領導面前踏實的解釋,這樣會不會更好啊?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你說和你沒有關系就沒有關系的。然后,咱們這里,結果剩余所有過程。你說對吧?”
該說不說男子這番話還真的很有說服力。徒哥在思考了一會兒后,態度當即也松軟了下來:“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和他談。”“軟硬兼施。”“怎么個兼施法。”
“一邊下血本,允諾他們重利,讓他們無法拒絕,一邊給壓力,大概透露一些身份,展現一些實力,讓他們顧忌。總之目標就一個。不擇手段的逼他們交出田野。”“那他們要是說田野不在他們這里呢。”“我覺得這個不太可能。畢竟王焱系的這些人很抱團。然后在大其力地區也是根深蒂固,外人肯定無法在他們的地盤,盯上咱們的。所以大概率應該就是他們。”“我是問如果他們就是不承認呢。”“那就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說。一步步來。”“那你這話的意思是我現在給他們打電話,對么?”“不用,你就等著他們給你打電話就行了。”
“給我打電話,什么意思?他們哪兒來的我電話。”“諾多和諾維會告訴他們的!”
“諾多諾維怎么告訴他們呢?”“我之前設置逃跑線路的時候,有和他們兩個溝通過,如果出事兒的話,應該怎么做,所以你等著電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