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個,活一個!
而且還能將皇室成員給救下來。
保羅的迅速離開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擔心旺財和舒英輝變卦。
這個條件對于保羅來說,已經很好了。
沒有再繼續討價還價的必要了。
而且自始至終,他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如今,唯一的麻煩就是拉斐爾。
拉斐爾與保羅不同。
保羅為國家效力,而拉斐爾則是一名閑散的空靈。
他們倆雖然是朋友,但是交情并不深。
上一次他接受保羅的邀請,一起去圍殺舒英輝和旺財。
也是因為保羅給了拉斐爾想要的東西。
想讓拉斐爾自愿舍命去救那幾個皇室的飯桶?
很難。
極難!
首先,拉斐爾對這些貴族老爺們很不感冒。
有傳聞稱,拉斐爾年輕時曾經與皇室的一個王子爭奪同一個女人。
兩人只差沒撕破臉皮真刀真槍的干起來。
要知道那時候的拉斐爾就是已經是金丹了。
而且還是在兩個世紀前。
區區一個皇室的王子,拉斐爾想干死他,誰也護不住他。
但是不知為何,最后拉斐爾放棄了。
而那個王子也被貶為了庶民。
至于發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時間太久遠了。
唯一知道的,就是拉斐爾與皇室有矛盾,同時他這輩子也沒有娶妻。
再一點。
往深了說,拉斐爾其實是愛爾蘭人。
只是他愿意住在這里而已。
用屁股想,保羅都知道拉斐爾會拒絕。
但是不管如何,先去試試再說。
拉斐爾常年居住在伊斯靈頓區,這里距離倫敦并不遠。
是出了名的富人區。
當保羅來到拉斐爾的住宅之時,拉斐爾已經在門口等他了。
拉斐爾一直在關注白金漢宮外的事兒。
保羅與舒英輝的會面的具體情況雖然沒被直播給拍攝到。
但是作為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拉斐爾大概已經猜到是怎么回事兒了。
是為了鎮魂塔的事兒。
保羅肯定會來找自己。
“所以,我們需要怎么做?”拉斐爾一臉調侃的看著保羅。
說實話,拉斐爾也很好奇保羅這個家伙,到底能為國家付出到什么程度。
保羅沉聲道:“他們,需要你死……”
他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講給了拉斐爾聽,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刻意隱瞞。
因為,沒必要。
拉斐爾笑了,笑的很開心,“所以,你是準備讓我用自己的頭顱,去救那四個皇室成員?”
保羅點了點頭,“是的,拉斐爾,那幾個飯桶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國民凝聚力,所……”
拉斐爾扭頭就走進房間,直接打斷保羅的話。
無奈的保羅只能跟進去,試圖繼續勸說。
拉斐爾來到廚房,拿出了兩個杯子,隨后從一個茶壺里倒出了茶水,“這東西在東方賣的便宜,但是進口過來就貴了。”
“它叫什么來著?哦!大紅袍!”
拉斐爾遞了一杯大紅袍給保羅,示意他嘗嘗。
保羅接過大紅袍,小小的抿了一口。
他并不喜歡茶,就連紅茶都不喜歡,更別說這種又苦又澀的茶葉了。
而且拉斐爾似乎并不會怎么泡茶,整個茶壺中茶葉的數量最起碼占了四分之一!
拉斐爾似乎看出了保羅的疑慮,“我是個很怕麻煩的人,所以哪怕是泡茶也喜歡一次性泡到位。”
保羅剛要說話,拉斐爾就舉起茶杯,“喝完再說。”
保羅愣了一下,還是舉起茶杯。
像喝酒一樣,兩人還碰了一下杯。
隨后保羅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拉斐爾笑著搖了搖頭,“你可真是心急啊。”
保羅將空茶杯放在桌上,“不能不急,直播已經開啟很久了。”
拉斐爾見狀也沒了喝茶的心思,“如果我拒絕呢?”
保羅每天一皺,“我會出手,和你打一架。”
“你打不過我的。”
保羅的修為是空靈中期,而卡德爾的境界已經是空靈后期,空靈早已圓滿。
“大變之前,有只猴子來抓過我,想帶我去渡元嬰劫,知道為什么他又放棄了嗎?”
保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但是渡劫的事兒,他曾經聽聞過。
拉斐爾自嘲一笑,“因為我快要死了,我的壽命不允許再去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