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舒英輝回到酒店的時候。
發現在草坪婚禮處等待的那一幫子人早就散了。
就連草坪上的禮臺,和下方的宴席桌子都撤了。
這就讓舒英輝很不爽了。
他才走了多久,這么一小會的功夫,這些王八蛋就溜了?
肯定是旺財的主意!
“媽的!”
舒英輝暗罵一句,就要打電話給旺財。
就在這時。
一個小修士來到了這里,當他看到舒英輝的時候,直接愣住了。
“舒前輩,您怎么在這?”
這個家伙舒英輝認識,吃席的時候還跟他勾肩搭背來著。
這家酒店就是他家名下的,屬于是家族產業。
他好像叫什么,許世豪來著?
舒英輝瞅了一眼許世豪,翻了個白眼,“我不在這在哪?”
“那些吃席的人呢?”
許世豪有點懵圈,“吃席?吃什么席?”
舒英輝直接從天而降,一把揪住許世豪的衣領,“你給老子裝傻呢?”
“卞騰和王博的婚禮,吃席的那些人呢!”
這下許世豪更傻眼了,“啥?舒前輩,您別逗我啊!”
“兩位前輩的婚禮都結束快一年了!”
許世豪連忙掏出手機,指著上邊的數字說道:“婚禮是2月7號,現在都12月23號了!”
霎時間。
舒英輝的后背驚出一聲冷汗,而他也反應了過來。
時間流逝?!
又是時間流逝?
這種事,他以前和旺財在虹淵就經歷過了一次!
那一次,在沐陰的參合下,他們在虹淵挨了400多天打。
都快被打懵逼了。
結果外邊才過了兩個月。
而這一次,卻恰恰相反。
他和吾苦和尚在炎武內待的時間并不久,結果外邊已經過了十個月了!
炎武中的時間流逝,比虹淵中的更可怕!
“嘶~!”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那條應龍體內的氣血如此磅礴,給舒英輝一種巔峰狀態的感覺!
外界過了1600年,對于炎武中的那條應龍來說,其實并沒有過多久!
它就像是剛剛被灼冬給丟進炎武小天地中一樣。
“遭了!”
“舒前輩,什么遭了?我去聯系王博前輩過來?”
舒英輝心頭一陣煩悶,連忙對許世豪擺了擺手,“滾滾滾,去搬張椅子來,老子一個人靜一靜!”
“再拿包煙來!”
許世豪見狀,連忙小跑去到前臺搬了張椅子,又拿了一包煙。
舒英輝坐在椅子上,彎著腰,抽著煙,正在思考人生。
如今,最大的麻煩就是。
如果在炎武中和那條應龍纏斗起來,短時間內降服不了它的話……
那么等他們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舒英輝又想到了父母與姐姐,他們并沒有修為,得不了長生。
或許等他出來……
舒英輝連忙掐斷了念頭,他不敢再想下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