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還沒應聲,南初就心急火燎地問:“舒心還好吧?”
“想必這位就是——”沈屹朋友的目光定格在南初身上。
沈屹立馬給他甩過去一個“不許亂說”的眼神,鄭重介紹,“這位是舒小姐的助理,南初。”
“南小姐,幸會。”朋友朝南初伸手問好,“我是阿屹的發小兼死黨,宗元。”
“宗先生,舒心在哪兒?”南初一直惦記著舒心,下車后敷衍地與宗元握了下手。
宗元朝不遠處的房間一指,“三號詢問室。”
南初疾步跑過去。
沈屹也已下車,掃了宗元一眼,淡聲道:“謝了。”
“客氣!”宗元摸出支煙咬住,壓低嗓音,“我和警察沖進酒吧包間的時候,姓舒的女孩已經被扒光衣服,兩臺小型攝影機正對著她拍。”
沈屹后背倚靠在車身,眸底不辨喜怒,“怎么處理的?”
“看在她是你員工的份上,我親自把包間內所有人的手機和兩臺攝像機,恢復了出場設置。
還有一個隱患必須告訴你,我不確定他們劫持姓舒的女孩多久了,在我們到來之前有沒有拍下什么不雅視頻。”
宗元據實相告。
沈屹低聲問:“舒心有沒有被性侵?”
“我感覺沒有。”宗元點燃手中煙,不緊不慢抽了一口,“我們沖進去的時候,包間內的男人沒有一個衣衫不整的,應該只是拍了裸體視頻。”
“說說你對這件事的看法。”沈屹做好聆聽的準備。
宗元彈了下煙灰,“我可不認為這是單純的見色起意。百分之九十是蓄意報復。要么為了情,要么為了利。”
這與沈屹想到一塊兒去了。
“阿元,幫我查一下,等結果出來定有重謝。”
“你這一周都待在京城,自己去查,別浪費我的寶貴時間。”宗元慢悠悠吐著煙圈兒,“你如果急著談戀愛,抽不出時間,就委托給私家偵探社得了。”
“事關公司藝人的名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個十八線藝人,娛樂圈一抓一大把的庸脂俗粉,辰豐傳媒想簽多少簽不了?又何必把資源、浪費在一個有塌房隱患的藝人身上呢?”
“你不懂。”沈屹眸光中決絕和溫柔并存,“這是她負責的第一個藝人。我希望她在職場的一腔真誠,永遠不被辜負。”
“阿屹,你眼光夠毒啊,南初小姑娘要模樣有模樣,要身高有身高,一眼看過去,是江南女子的溫柔優雅。”
宗元來了興致,笑得散漫不羈,“到現在我才知道,你喜歡的是這種類型。”
“她再有半年就大學畢業,不是小姑娘了。”
沈屹比南初大五歲,最怕被人嘲諷他老牛吃嫩草,忙鄭重聲明。
南初見到舒心的時候,舒心長發凌亂,臉上的妝已然花掉,身上裹著件肥大的警服,蜷縮在一個角落的地板上低泣。
雖然經常被她擠兌,但看到她此時的落拓模樣,南初心疼不已,上前緊緊把她擁在懷中,“別哭了,都過去了——”
她卻一把扯開南初的手臂,紅著眼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我不希望傳到我男朋友那里。馬上替我簽份和解書,我不準備追究任何人的責任。”
“你說什么鬼話——”南初氣得大聲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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