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是宗先生救了舒心,我和舒心都該向宗先生道謝才對。”南初看向宗元的眼神帶了感激。
“我這人一向不愛管閑事,三更半夜在被窩睡得正香,阿屹就給我下了最高指示。”宗元試著把功勞算在沈屹身上,調侃,“別謝我了,要謝就謝沈教授。”
“沈教授和宗先生兩位,我們都要感謝。”南初語氣真摯,“兩位救了舒心,是舒心的大恩人,所以,我沒把兩位當外人,把最擔心的問題說了出來。”
“聽天由命吧。”宗元打了個哈欠,瞇著眼,“我困了,先回家睡覺,你們慢慢聊。”
“改天一定請宗先生吃飯。”南初對著宗元遠去的背影喊了句。
“不用請我,請沈教授就行!”宗元不著調地回了句。
南初還是鄭重地回了句“好”。
“宗元就這脾氣,說話直來直去,不怎么顧及別人的感受。但,人挺真誠。”
沈屹為好友說話時,深深凝住南初。
南初的視線從漸行漸遠的宗元身上收回,抬眼就對上沈屹飽含愛慕的目光!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國際貿易專業課老師,她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即便男人眼眸中多了別的情愫,她也沒往別的方面想,依舊從容的與男人對視。
“沈教授,我還是有私心,希望你幫人幫到底。再找人徹查一下,舒心在酒吧包間的視頻有沒有流到外面。”
“事關一個藝人的演藝事業,我知道其中的厲害。無論舒心以后能不能走紅,現在必須把所有視頻銷毀,不能留下任何隱患。放心,這件事已經委托給宗元,后續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
沈屹的答復令南初十分滿意。
“舒心說了,這是她的私事,無論花費多少錢絕不含糊。經過深思熟慮,她不準備追究那些人,也不希望被辰豐傳媒知道。”
“我尊重她的決定,但是,真的無法理解。”沈屹神色變得凝重,“如果作惡者得不到懲罰,這個世界將沒有任何秩序。”
“沈教授,再過幾個小時,舒心就要開啟欒導新電影的封閉訓練。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真的不能再有任何負面新聞了。”
南初苦口婆心勸說。
沈屹自有打算,還是順著她的意愿說了句“好”。
舒心特別注意形象,除了南初,宗元和幾個警察見到了她今晚的狼狽模樣,連幫她脫險的沈屹都沒見到。
因為,在她離開派出所時,讓南初提前攆走了沈屹,說現在不想見陌生人,改天再請客道謝。
南初只有照做的份兒。
一個值班的年輕警察,開車把她們送回望京里。
南初知道舒心是被一個朋友叫去酒吧的,旁敲側擊好多次,問那個朋友是不是始作俑者,舒心閉口不提。
幾小時后,南初只睡了個囫圇覺定的鬧鐘就響了。
揉著睡意惺忪的眼睛,敲響了主臥的房門。
以舒心那個臭脾氣,她敲個四五下就會不耐煩地嚷嚷起來。
可是,南初敲了足足半分鐘,里面任何動靜都沒有!
南初頓感不妙,用力推了下房門——房間內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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