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馬咕嚕從嘴里吹出個泡泡,很得意。
解決了晚飯。
薛嶼準備簡單洗個頭,再擦洗一下身體。周斯衍恪守自己作為極端保守派的原則,繞到車身另一面去避嫌。
薛嶼快速洗好,換上自己僅僅有的一套換洗衣服。
留了半桶水給周斯衍,喊道:“我好了,你可以過來洗了。”
周斯衍到車上拿了自己的衣服,見薛嶼還站在原地擦頭發,聲色平靜:“不要看我。”
薛嶼擺擺手,進了車里面。
在車里待了許久,沒聽到周斯衍的動靜。
她悄悄降下車窗一條縫,看到周斯衍彎著腰用剩下的水搓洗衣服,把她的內衣褲也給洗了,就掛在車頭。
薛嶼跑下車:“你把我的也洗了?”
周斯衍一副理所當然:“不可以洗?”
薛嶼窘笑:“你不是保守派嗎?”
周斯衍:“保守派的守則里沒說不能洗別人的衣服。”
薛嶼:“那保守派的守則有沒有說過不能懷孕?”
周斯衍給了她一記“你話很多”的眼神。
關于極端性保守派,薛嶼也知道一點。
這個派別屬于是寬進嚴出,成了極端保守派后,要想重新轉變為開放派,需要承受教會內部很嚴厲的懲罰。
少說也得脫一層皮,才能離開這個組織。
周斯衍晾好衣服,又回到車里。
薛嶼揉揉已經干了的頭發,看到藍莓和黑眉正在依偎著坐在車頂看星星。
朝它們喊道:“你們兩個不回車里了?”
二者雙雙回頭看她一眼,并不理會,繼續過二人世界。
薛嶼搖搖頭,戀愛腦真可怕。
她自己回到車上,周斯衍鋪好床了,坐在床墊上,面色凝重。
薛嶼關切地問:“你怎么了,孩子又鬧了?”
周斯衍展開云音匣的屏幕,亮給薛嶼看。
只見屏幕上有一條消息:“周司長,你也不想你懷孕的事被人發現吧?”
薛嶼心都提到嗓子眼,緊張得嘴里發干:“這是誰發來的?”
周斯衍:“不知道,是匿名消息。”
薛嶼:“你打算怎么回?”
周斯衍關掉云音匣:“不回。”
薛嶼急得團團轉,“要不咱們別休息了,連夜趕路吧,越早去南洲把孩子處理掉越好。”
周斯衍躺了下去,胸腔隨著呼吸節奏起伏,沉默很久后,才說:“薛嶼,你覺得我們兩個有能力撫養孩子嗎?”
薛嶼:“肯定沒有啊!我連自己都養不活。”
周斯衍:“你一點也不在意這是個生命嗎?”
薛嶼不回話。
她看著周斯衍,其實周斯衍也很年輕,和她一樣才二十三歲。她很肯定地認為,哪怕是在地球上的和平地區,她和周斯衍也不適合為人父母。
周斯衍仰躺著,骨節勻稱的手指一顆顆解開紐扣,露出完完整整的身體。
薛嶼莫名害臊,臉轉向另一邊。
周斯衍說:“其實我一直知道有個方法可以快速處理掉孩子,但因為舍不得,才沒告訴你。”
薛嶼回正腦袋:“你不早說?”
周斯衍:“我查過資料,海馬精神體形成的胚胎很不穩定,父母只要發生關系,就能把胚胎損壞。你要是真厭惡它是個雜種,就上來吧。”
“嘿嘿,那我來了哦,你忍著點。”薛嶼笑得邪惡,扯掉上衣,朝他壓過去。
周斯衍眼睛驟然瞪大:“你來真的?”
薛嶼捧著他的腦袋:“對呀,你躺好了,今晚就把這玩意給解決了,免得夜長夢多。”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