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近侍。
趙高自然是先一步得知了消息。
所以也早早告訴了胡亥,讓胡亥一定要爭。
大王離宮,或許會有監國之任,此刻不爭那就是愚蠢了。
朝堂上兩位公子誰若是爭到了監國之任,那就是對未來的一種宣告。
看著胡亥出言。
王綰也不客氣的回道:“胡亥公子言重了。”
“老臣自然清楚大王離宮必有安排,但為了大秦穩妥,自然是要詢問一二。”
“畢竟大王離都可是大事。”
“如若不安排好,必有紛亂。”
胡亥笑了一聲:“父王還沒有開口,王相卻是太過著急了。”
“難不成,王相還想主導大王的圣意不成?”
此話一落。
王綰老臉的臉色一變。
“這胡亥怎會如此伶牙俐齒了?”
“他原本那就是一個不善言辭之人,看樣子是趙高提前教他了。”王綰心底一沉,充滿了憤怒。
但這時。
嬴政一抬手。
王綰立刻閉嘴了。
“孤離都之后。”
“以尉卿為主,王相,隗相,廷尉為輔,處置國政。”
“如若有無法定奪之奏,可差人送至雍城給孤批閱。”
“至于影響不大之事,尉卿可自行裁定,王相三位愛卿則為輔。”嬴政緩緩開口道。
聽到這話。
王綰與隗狀相視一眼,帶著一種失望之色。
站在了前面的扶蘇自然也是如此。
而胡亥則是心底冷笑:“想要給扶蘇爭取監國之權,想都別想。”
“老師就告訴我了。”
“絕不可讓扶蘇監國。”
胡亥心底冷笑不斷。
他之所以開口根本不是去爭取,因為趙高也明白以胡亥的資歷爭取不到,如若真的讓公子監國,那十有八九是扶蘇。
“大王。”
“老臣覺得扶蘇公子接觸政務已經有多年,可嘗試處置朝政。”
“不知能否讓扶蘇公子隨同參政?”王綰試探的問道。
聞言!
嬴政面帶幾分思緒之色,隨后一笑:“王相言之有理。”
聽到這聲。
王綰老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激動之色。
“父王還是有心培養我。“扶蘇心底也是一喜。
而一旁的胡亥則是心一沉,侍奉在一旁的趙高也是心底一忐。
此刻。
朝堂上許多大臣的目光也是紛紛看向了扶蘇,有些選擇胡亥的大臣此刻已經涌現了一種害怕擔心之色。
參與黨爭本就是一場生死選擇。
選錯了,那就是死。
“啟奏大王。”
“十八公子如今對于政務也多有獨道見解,臣提議讓胡亥公子也參與議政。”
“如此以來,對于胡亥公子的政務能力也必有提升。”
一個支持胡亥的朝臣當即站出來啟奏道。
“臣附議。”
頓時又是一片人站了出來。
“臣反對。”
“胡亥公子才剛剛臨朝議政不久,資歷遠遠不如長公子,卻是無法勝任。”
“臣附議。”
“長公子一人輔助幾位大人議政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