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其實他參軍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勉強一年!從一個小官,到了九品,已經是飛速晉升了!
顧全鈞如此說道。
“這說的也是,只是你也想當官了?”
顧萬田看著自己的小侄子。
“小叔,我們是商賈之家,不能參加科舉,雖然現在也沒了科舉,舉薦官員也輪不到我們顧家,五姓七望雖然近些年被打壓到極低,可總體的勢力還是不可小覷的!所以侄兒只能參軍,這樣獲得的官職并不違反律法!”
顧全鈞如此說道。
“那你小子現在是多大的官啊?”
顧萬田問道。
“咳咳,我參軍比李大人還晚,還未入流,不過手下也管理著幾十號人,幾十匹馬!”
顧全鈞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平時和他喝酒的那一個不是入流的官員。
“還可以吧,只是你參軍的事情還得和你爹多說說!他就你這一個兒子,我們顧家你這一代,也就你這一個男丁,你身上的責任重大!”
顧萬田感慨道,也不知都家族是哪里出了問題,他們幾個兄弟生的孩子都是女子,而不是男丁,只有大房有一個男丁,但這個男丁雖有幾分文采,但也是不學無術,應不滿聯姻,隨后去了幽州做生意。
“小叔要加油了,我看昨晚那個美嬌娘不錯,看起來是個能生養的主!”
“你小子敢嘲笑你叔!看我不打死你!”
顧萬田倒是想,但被接連驚嚇,估計未來幾天身子都是軟綿綿的,哪有心思想這些。
開封府尹王瓚也沒閑著,他作為皇帝的親信,立馬將這里發生的事情寫好奏折,傳到了洛陽,而且是讓好多人一切運送,水陸都有,就是為了防止有人截停。
當天晚上,在洛陽的皇帝朱友貞就得到了王瓚的密報!
“陛下,來自開封的密報!”
一個老太監將一紙信放在了正值壯年的朱友貞的案前。
“這老小子好些時日沒有來信了!”
朱友貞打開信封,只是看了一眼,立馬就神色大變!
“是誰!”
但語氣卻是出奇的平靜,他知道自己不能發怒,一定要仔細的將這件事查清楚。
信上提到了幾個關鍵人物、顧家的大少爺、渤海公主、幽州武將李萬年,尤其是李萬年提前發現了問題,遂提前征調船只,導致那些人沒有辦法將火藥裝船。
而這個李萬年是如何知道的,他很好奇!
難道說,王守義在朕的身邊安插了人手?
他知道,一旦公主有事,王守義肯定是要擔責的,畢竟是王守義護衛公主南下。
此時,朱友貞覺得有很多人想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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