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騎在我身上了,還問我要干嘛。”
“小乖,你長大了,學會倒打一耙了。”
姜梔枝有點臉熱,撲過去抱住裴鶴年,把滾燙的臉頰藏進對方頸窩里,還沒忘小聲嘟囔:
“那也是你把我帶壞了。”
“我以前的時候是一個再乖巧沒有的小女孩,是你非要勾引我,還拿200塊錢引誘我,才讓我小小年紀上了你的當。”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撫著她的后頸,掌心的溫度有些燙,透過皮肉蔓延進血管,又在每一聲貼在一起的心臟跳動聲中涌入胸腔:
“那可怎么辦,寶寶?”
男人修長的手臂環著她,一個又輕又淺的吻落在她發絲上,仿佛很愧疚一般:
“沒想到老公竟然是這么罪惡的人,那乖孩子,你想要什么補償?”
頸側上傳來一點濕熱觸感,對方叼著一點皮肉,威脅一般的研磨著,軟乎乎的聲音從濕軟口腔溢出,聽起來有些含糊:
“罰你打上我的記號,一輩子給我當老公。”
男人低低地笑了幾聲,胸腔里傳來愉悅震動。
那雙清冷的鳳眸視線微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閃過暗光,連聲音都繾綣了幾分:
“好啊。”
姜梔枝被哄得眉開眼笑,神清氣爽。
大概是顧忌著她的病,裴鶴年今晚很縱容她。
直至一絲不茍的襯衫紐扣歪歪斜斜,stefanoricci的鱷魚皮帶上方,紋理清晰的冷白腰腹下那兩條凸起的青筋都被細細撫摸過。
面容昳麗的少女眼睛亮晶晶,玩得有點過火。
男人的大手卻很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頰,哄著她:
“現在開心了?”
姜梔枝心情正好,又忽然被男人托著臉頰,抬起臉來。
“今天在晚宴上,聽他們說你跟席靳有過類似娃娃親的婚約,連你的母親也很贊同你們的婚事,過兩年就要結婚了?”
他的小女朋友翹著長睫,烏泱泱的睫羽忽閃忽閃:
“沒訂娃娃親,那都是大人們開玩笑亂說的。”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存在感格外強。
依舊是繾綣且溫柔的語氣,但不知道為什么,姜梔枝還是聽出了一點危險的意味:
“聿之最近在彎道超車,我上來的時候,他正在大廳里跟岳父相談甚歡,岳父對他的表現似乎也很有好感。”
“你怎么想的呢,小乖?”
男人的大手落在她臉頰上,指尖帶著微微的涼,輕輕蹭過她臉頰上的軟肉:
“小孩子愛玩,老公可以理解。”
“你還沒有談過戀愛,所以對什么都充滿向往,滿懷著新鮮感,躍躍欲試的加入成年人的世界,探索未知的新奇,這不是什么過錯。”
依舊是很縱容她的語氣,聽起來很好說話。
可那雙清雅的眼睛看著她,明明是很放松的姿態,姜梔枝卻感覺到了某種尾巴炸毛的危險:
“所以這兩個月,老公看著你小蝴蝶一樣穿梭在各個男人中間,配合著你玩這場小朋友過家家的游戲。”
“但是這場游戲,再繼續玩下去,會失控到難以收場。”
男人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以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
“游戲該結束了,乖孩子。”
“到老公身邊來,老公會處理好一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