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心疼,“你以后就不能悠著點,怎么老是弄得一身狼狽。”
顧命心想,大多是被逼的啊。不做就得死呢。
這顯得不那么偉大,他說出另一個事實,“有些事,我必須做,因為這世上只有我能做。”
小星星在秦霜的眼中眨眼。
顧命最近對自己的理論很有心得,從秦霜的話里,他推理道,“你說悠著,就是說我要倒霉了。說吧,有什么壞消息?”
“你這推理,真是讓人無話可說。”秦霜表示不理解,“你就不能說個通一點的?”
“不能,你說通,那我的工作就要停了。你的語氣不重,又有三個手指放在方向盤外,是停我七天的職吧!”
“佩服。”秦霜算是服了。
顧命摘下墨鏡,“那我們還去什么警局啊,直接回家。晚上,還有事做。”
車怪異地扭動一下,顧命搖搖頭,“我不是你想的那么色。”
解釋不如行動。
晚上八點,秦霜別墅二樓,娛樂室。
一根鋼管突兀地豎立著,旁邊站著層層包裹著衣服的肖小雅。
明雪站在燈光的陰影處,朦朧中散發著不一樣的氣息。
有種古怪的空氣在室內流動。
秦霜扶著顧命準時進來,帶他來到家庭影院的觀影沙發上坐好。
“時間到,可以開始了。”
很正經,很嚴肅。
那就……開始吧。
兩位表演者越空相視,齊齊點頭。
九點,秦霜扶著顧命走出娛樂室,關上娛樂室的門,秦霜伸手摘下顧命的墨鏡,順手從他耳中拿出兩團厚實的棉花。
“結束了?”
“嗯,效果如何?”
“還行,看不到,聽不見。感覺,很不適應。”
“你不和她們解釋一下,至少你不會被誤會?”
“不了,有你知道就好了。”
“好吧。今晚,你到一樓睡?”
“不了不了,不是我沒膽,是我不能。不過,我有事請你幫忙,你送走她們后,到我臥室來一下。”
“還不一樣。”
“意思不一樣。”
秦霜在明雪上車前,送給明雪一個小包包,包里,放著兩個棉球。
“我只做,不說。”一樓臥室,秦霜將墨鏡送給肖小雅,如此說道。
肖小雅已經換上睡衣,縮在被子里,接過墨鏡戴上。
“刷了漆?唉,白瞎了我一天的辛苦排練。”
這個時候,秦霜好象明白顧命為什么不要她說出去了。
好心,辦了壞事。
帶著悔意,秦霜在二樓的臥室里給顧命捏著肩膀,很認真。
顧命看著電腦,對悶悶不樂的秦霜道,“你就適合拿槍,當壞人眼中的壞人。好人這種人,你不認識。”
秦霜狠捏一下,又補償地揉了三下,“我就是想幫你,可就是幫不了,氣人。”
“你當然幫得了我。好了,別地意那些我不在意的事,幫我在微微開個帳號。”
“怎么突然想開微微?”
顧命笑道:“總是有人想黑我,卻總是黑不到。這不,我給他機會。”
電腦上,各種關于顧命的標題,好壞摻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