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研究過顧命,顧命的視頻不知看了多少遍,知道下面肯定和老鐵連毛的關系都沒有。
果然,顧命說出結果,“說明那位是老虎的小姨子。”
老鐵緊張了,老虎會不會傷人?
老虎哈哈大笑,“厲害、厲害,從老鐵看人到她是我小姨子,這邏輯果然很顧命。我為小姨子京都大學文學系畢業,寫個報告什么的絕對沒問題。”
“用人當然唯親,就選她了。”顧命很自然地道。
“好,我老虎認你這朋友。”
老虎很高興,顧命很給面子,尤其是用人唯親這話,明顯就是不當老虎是外人嘛,夠意思,夠朋友。
老鐵有點疑惑,“老虎大隊長,你小姨子京都大學畢業,那可是高材生啊,怎么會當警察了?”
老虎倒是沒解釋,反倒看向顧命,那意思是要再考顧命一回。
合作是在同等的基礎上才稱之為合作,更何況老虎以大隊長的身份還是當副的,顧命不拿出點真本事,這合作真是合不下去。
“我就來個用知識推理吧,”顧命道,“曾珊珊,和老虎講話時語氣很沖,說明她不是自愿的,所以才會沖老虎。老虎的脾氣不但沒發,還有哄著的意味,老虎又結過婚,又沒傳什么緋聞,兩人是親戚關系,不同姓,多是小姨子。”
“她確實不是自愿的,也是我小姨子。只是,為什么不是我堂妹或都表妹?”老虎追問。
“因為你沒有表現出親近的意思,家里的親戚和外來的親戚,下意識的態度總是不一樣的。”
“我表現的有這么明顯?哈,我確實不怎么親近她。你說的都對,厲害。”
顧命繼續,“她為什么不愿意?但她又來當警察了?這其中有什么隱情?”
有點象說書的啊,加個且聽下回再說就可以收攤子走人了,老鐵想。
“為什么?我只想到家人用什么條件讓她不得不這樣,具體的就不清楚了。組長,你快說。”老鐵來了興趣。
“老鐵經驗很足啊,看過不少吧!哈哈,開個玩笑。說正事,曾珊珊家里不簡單,以老虎的升遷只缺積分看,曾家在警界的實力很強,可能是世家,逼曾珊珊進警界就可以理解。”
“曾珊珊不愿意,也可以理解,警察的工作不浪漫,和文學青年隔了幾條街。”
老虎點頭,他這小姨子在網上是位小有名氣的詩人。
“她為什么又同意了?這是重點。”
顧命停了下,等老鐵給倒了水,這才道,“老鐵,浪漫啊,你不懂。為了愛情,可以犧牲一切。曾珊珊的男朋友,肯定是警察,而且是不太得意的警察,不知道在魔都那個小地方呆著。她家里的條件,是以她男朋友做到何職位為認可的基礎。”
老虎鼓掌,“佩服、佩服,說的好準,如親眼所見。不得不說,你不比我差。”
“我比你強。”顧命可不會被老虎當小輩說,他道,“用知識推理太浪費時間了,遠不如我的顧命理論來的直接、快捷。”
老虎笑,“要想徹底征服我,你就說說,我這小姨子會不會愿意當你的跟你去當記錄員。”
“不會。”顧命肯定地道。
“說說理由,為什么不會。”
“老鐵剛才倒水時,有滴水灑在外面,曾珊珊,懷孕三個月了。”
老虎的臉猙獰地笑。
“別想著讓她打掉,她這輩子能懷上,已經是老天爺可憐曾家。如果打掉這個,老曾家就真正意義上的絕后了。”
“你說錯了。”老虎一字一頓地道。
“錯了?呵呵,就當是錯了吧。記錄員,就選第一位進來的,叫、叫什么來著?”
“叫南宮沁。”老鐵道。
“哦,就她了。”
顧命象是非常相信,老虎會將南宮沁送給他當記錄員,直接就在沙發上安穩地品茶。
“為什么選南宮沁?”老虎沉聲道。
“簡單,熟人唄,任人要唯親,當然找熟人了。”
老虎緩緩點頭,伸出手。
顧命站起來,握手。
“顧組長,你當組長我服。有什么任務,你盡管吩咐。”老虎以下屬的身份道。
“我們先破個案子吧,那個‘絕世芳華’案的證物就在總局,咱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