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個做法,他真不是行內人,不清楚。
特意問了玉片,玉片給了說明。似乎玉片很興奮,說的超過三秒,達到五秒。
聽了說明,顧命反而不知道如何對張一方說。玉片的方法,一向是毀人不倦,人設盡崩的。
“我寫首歌,明雪在開場時唱。張導要是能理解這道歌,你的路子在那,你就會知道。”
張一方有點方,你會寫歌?還讓明雪開場唱?我的路子,在歌里?
“哈、哈,要不我先看看?”先拖一下再說,到時就說不合適算了。
在后臺,張導準備了紙筆,顧命找個平臺下筆就寫。
簡譜加歌詞,他完全是按玉片說的寫。
照抄而已,1234567,或線或括弧,先把曲子寫出來。
他很慶幸,曾經看過簡譜,知道最簡單的格式,沒出大笑話。
笑話還是出了,沒標節拍。
張一方指揮一工作人員做事,偶爾看看顧命,笑笑,外行。
顧命寫了曲子,在歌名和歌詞上,他有點為難?北…京?啥地方?
非常普通的名字,真普通?
拿手機查,華國沒北…京這城市。
改吧,魔都。
歌詞,改。
歌寫好,他又寫了原版的,一共兩首。
寫完,他有點猶豫地將兩個版本全給了張一方,“搖滾,男聲、兩個版本,建議唱魔都版。”
張一方真方了,沒落的搖滾,還男聲,你讓明雪唱這個?就算這歌看著不錯,可這也太兒戲了吧?編曲呢?節拍呢?
“我考慮一下。感謝顧先生的意見。”說完,他就轉身走了。兩張紙,隨便地折折,放在眾多衣袋中的最下方的那個。
顧命才不關心張一方轉型怎么樣,他考慮明雪,“張導,我提醒你一句,問問明雪的意見。”
張一方只是揮揮手,腳步不停地轉向前臺。
顧命一笑,我盡力了。改變命運,命能改,運氣他不想改。
看你和張一方的運氣了。
說到運氣,顧命想起他在魔都打工的日子。那首歌,唱出了他的心聲。
有歡笑,有哭泣,在那里活著,在那里心死。南宮夢情,他已心死。
他有種沖動,想唱那首歌。
手機上的直播間,依然是沒人進。常來的幾人,這個時候都沒上線。
只是想唱,顧命對著手機,低聲哼著,“我在這里歡笑,我在這里死去,魔都,魔都。”
只是這一句,來回的重復。唱到深處,淚流滿面。
同樣流淚的,是明雪。
當顧命不再哼唱時,明雪輕聲道:“我想唱這首歌。”
“歌我給了張導,你找他要吧。”
“謝謝,我替有夢想的人謝謝你。”明雪深深鞠躬。
張一方奇怪為什么明雪會執著地要唱這首歌,還是在開場時。
當他聽到顧命的低呤時,明白了。每個人,都是打工者,都是有夢想的人。成功就那么幾個,受傷的滿眼盡是。
明雪也不一帆風順,也刷過盤子端過菜。
搖滾,不是沒興起的希望,而是少了顧命。
瞬息之間,敲顧命十首搖滾,自己親自監制、導演,給明雪打造全新專輯的念頭,在這個小光頭的導演心中盤轉。
編曲請了著名作曲人萬刀,晚上的時候,在維亞體育館,另一個時空的歌曲,由一位以玉女為名的歌手,面對一名觀眾,深情演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