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事情的發生,從某個夜晚開始。一個刑警在大年三十,請無家可歸的偶像,在家中一齊過年。老領導過于激動,酒喝多了,就在刑警家是睡下。”
“刑警因為還有任務,等老領導睡下后,就勿勿走了。走時還交代他老婆,好好照顧老領導。”
顧命感覺到秦霜扶著他的手突然加力,他吸口氣,“還要繼續么?”
“嗯。”
“好吧,”顧命移移身子,讓未婚妻離自己更近一點,“他老婆也算是老領導的粉絲,在安排兒子睡下后,就親自端了盆熱水,親自給老領導擦臉。象對自己的父親一樣,給這位值得敬重的老領導解開外套,好讓老領導睡的舒服些。”
“后來呢?”
“一位三十歲的婦女,怎么敵的過當過兵、當過刑警,一人能空手制服四個持刀歹徒的男人?只是一下,她就被擊暈了。被那老領導,在醉酒中本能地擊暈了。然后,獸性在老領導內心深處蘇醒。”
“可后來的偵察并沒提到這個。”
“后面再解釋吧。”
顧命看向公墓的入口,沒看到想看到的人。
他收回目光,“半夜,兒子起來小解,聽到母親的哭泣和某人的痛哭的解釋。嘴里咒罵著不配當刑警,提著菜刀就想砍死那個污穢了母親的男人。”
“老領導失手,殺了他。兒子的母親瘋了,沖了上去。”
“老領導殺了兩個人,酒也醒了。后悔、驚懼中,他為了自己的未來,模擬某個曾抓過的罪犯的手法,陰了回家的刑警。并用另一個罪犯的手法,布置了現場。”
公墓的門口,有幾個人在向這邊走來。
顧命看到了,搖搖頭繼續自己的講述,“老領導知道,事起突然,自己做的肯定是有漏洞,光是女人被侵犯后的特征,就無法掩蓋。所以,他就以自己的影響力和痛哭,將另一個刑警拉下了水。哦,他們來了。”
老虎最先看到顧命,急走幾步,“組長,你怎么來了?”
顧命笑笑,“幫我介紹一下。”
老連長,老虎,還有劉副局長,這三人是一起來的,沒有別人。
老虎介紹老連長,顧命沒有按禮節伸手去握老領導熱情的手,而是說了名久聞大名就看向劉副局長。
劉副局長微笑的臉變冷。
老虎有點尷尬,“顧命,給我點面子。”
“已經給你面子了。”顧命認真地道。
秦霜上前,似乎想說什么,顧命伸手攔住,用眼光說:“我來吧,放心。”
秦霜點點頭,默默地將手中的東西交到未婚夫手上。她相信,自己無所不能的未婚夫,會比自己更好地處理這件事。
看著手中熟悉的手銬,顧命將手銬向前一送,“老連長,你會自己銬自己么?”
劉副局長跳出,手指著,“混蛋,你胡說什么?”
老虎眼角跳動,那小巧的眼鏡,似乎不是那么適合自己的鼻子。很重,壓得他頭往下低。手銬的光芒,很刺眼。
顧命某些奇怪的表現,老虎似乎不敢去想。
秦霜默默地站在顧命身邊,準備出手。
老連長五十多歲,看得顯老,有六十多。滿頭的白發,耷拉的臉皮,失神的眼睛。
“你好,我是京都警察學院教導處主任。曾在XX部隊服兵役,退役后在魔都警察局任職,后……”老連長的反應很奇怪,鄭重地向顧命行禮,并鄭重地介紹自己。
劉副局長收回手,奇怪、驚訝地看向老連長。
顧命等他說完輝煌的履歷,默默地收回手,將手銬交還給秦霜。
還禮。
禮畢,他笑了“主任,你可還記得我這學生?”
眾人不知臉上應該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