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要耽誤了白天的工作!不然被打的皮破血流,你們就知道錯了。”
萬執事那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了開口說道,其實這個教授識字的地方主要還是為了一些不認識字的外門弟子準備的。
至于雜役弟子想去旁聽也可以去聽。
鐘山在心里暗暗記下功法堂這個名字,他也不認識幾個字準備到時候去學習一番。
在幾個氣運之子之中,鐘山的文化水平最低可以說是丈育級別的文盲了。
想要修煉不識字,那是萬萬不行的,連功法都看不懂怎么修煉?
萬執事說這么多也覺得口干舌燥,他拍拍手對著這些人說道:
“好了,不要再問了,我帶你們去今天晚上休息的地方。”
然后眾人來到了后山雜役弟子居住的地方,很多座木屋坐落在此地,旁邊是一片竹林郁郁蔥蔥。
鐘山選了一間靠近后山偏僻的小木屋住下,這一天登山勞累加上沒有吃多少東西也是饑腸轆轆。
于是他從背著的包袱里取出一個干巴巴的餅子啃了起來,拿出裝水的葫蘆喝了幾口后借著燭火的光芒翻看起《五行功》
這是一本最常見普通的功法,圖畫比文字要多很多,那些文字生澀難懂還好不算太多。
鐘山拿著功法看了半天也無可奈何,不認字啊!只好收好功法開始睡覺。
一個月后,一邊砍柴挑水一邊晚上每天都去功法堂聽課的鐘山像往常那樣坐在那里聽課。
坐在中央手拿拂塵的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者正在講課,這是教授這門課的講師許庭生,他目光一掃底下聽課的眾人。
絕大部分弟子都坐姿端正在聽課,其中拿著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記錄著做筆記的鐘山引來了他的注意。
“那個低頭寫字的弟子你來回答一下問題。
‘上清紫霞虛皇前,太上大道玉晨君。閑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變萬神。’這兩句話是什么意思?”
許庭生摸著胡須問道,鐘山被點到名字站起身來撓頭只能表情憨憨說的:
“回稟講師,我不知道。”
他這個月才學會了一些字勉強能夠看懂《五行功》,像這種明顯不屬于五行功上的意境深遠的經文根本不曉得啊!
“那我之前講過的‘上有魂靈下關元,左為少陽右太陰。’這句話又作何解?”
講師許庭生眉頭一皺繼續問道,然后鐘山也只能無奈的說道:
“抱歉,講師,我也不知道。”
“這也不知,那也不知,本來看你是個雜役弟子這么好學還想點撥你一下。
這么一看,真是朽木不可雕雕也!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