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砍柴挑水的雜役弟子鐘山給我滾出來,為什么今天后院的水缸都碎了,后廚沒有看到一捆柴火?你是干什么吃的。”
聽到這番話的鐘山心里一驚,明明他昨天走的時候水缸和柴火都還好好的放在那里,這已經是有人故意這么干的。
這么一想鐘山轉過頭去狠狠的瞪了一眼還在笑著的張奇等人,他轉過身來對著執事解釋說道:
“執事大人,這一切都是張奇他們干的,他們故意把水缸砸碎,把我砍的柴火都燒掉了。”
“那你有證據嗎?”
萬執事的表情依然冰冷不耐煩說道,他知道張奇有一個內門弟子的堂兄,而鐘山不過是個毫無背景的泥腿子還是個天生絕脈的廢物,誰是誰非他根本不在乎。
“我,我沒有證據。”
鐘山懊惱的握緊拳頭說道,早知道張奇他們會這么做就該在后院防他們一手,現在晚了,他好像也沒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是他們干的。
這時他想到什么靈機一動開口說道:
“張奇他們昨天晚上走的時候應該會留下腳印吧,可以比對腳印來判斷……”
“夠了,閉嘴,我不想聽你解釋,我這個人只看結果。
原本是你負責砍柴挑水,結果現在水和木柴都沒了,你沒有完成昨天的任務就要受到懲罰!”
萬執事直接打斷說道,他揮了揮手示意旁邊的手下把鞭子取來,讓鐘山躺下受罰。
鐘山也沒有別的法子了,他的任務因為張奇他們的原因沒有完成,按理來說也要接受懲罰。
只是只有他一個人受罰,真正的罪魁禍首張奇他們卻逍遙法外,讓鐘山感覺十分的不忿,他也感受到了萬執事的偏袒但是也無可奈何。
誰讓那張奇有個成為內門弟子的堂兄,而自己只是個天生絕脈不能修行的廢柴體質毫無背景。
“沒有完成任務處罰鞭刑三十下,你們都給我看好了,這就是沒有完成任務的下場!”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伴隨著一聲又一聲鞭子抽打的皮開肉綻的聲音,鐘山只覺得背部火辣辣的疼就像被滾燙的開水燙傷一樣,疼的他呲牙咧嘴眼冒金星。
但是他硬是咬牙沒有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沉默的就像一座雕像,血從他的背上流下了匯聚成一灘血泊。
聽不到鐘山慘叫的張奇有些失望,不過他看到鐘山被打的背部血肉模糊的樣子又咧嘴快意的笑了起來說的:
“讓你小子得罪我,這下慘了吧哈哈哈哈,不過這事咱們還沒完……”
雖然看到鐘山被執事打的慘狀讓張奇的氣消了不少,但是他還是不準備放過鐘山,不親手教訓這家伙難解他心頭之恨。
等鞭刑結束后,萬執事讓眾人都散了趕緊去做事,他扔下一瓶金瘡藥對著鐘山說道:
“自己涂完藥后趕緊去砍柴挑水,不要耽誤了今天的工作,不然明天還要受罰。”
說完萬執事轉身便走了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鐘山一眼,若非怕這小子因為傷耽誤了今天的工作他連那瓶痔瘡藥都不想給。
鐘山看著被扔到地上的金瘡藥苦笑著掙扎起身艱難的給自己勉強上了藥,在穿上衣服之后還是疼的面色蒼白,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