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起來或者張奇急忙把他的那些狗腿子們從小木屋里面喊醒問道:
“你們知道那個鐘山住在哪里嗎?”
在場的八個跟班雜役弟子面面相覷,他們都是負責種植靈田或者是藥園的弟子,對于負責砍柴挑水的鐘山那是真的不熟啊。
雜役弟子有幾千位,木屋有那么多座,不是關系好的一般也不知道對方的住處。
“都變成啞巴了嗎?你們難道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個鐘山住哪里,平時負責干什么?”
張奇不耐煩的大聲問道,這是一個雜役弟子跟班站出來說道:
“我之前有次聽人說那個鐘山明天都要砍五十捆柴挑五十缸水放雜役堂后院,我們可以等明天傍晚在他砍柴挑水完之后跟著他,找到他的住處!”
“嗯,你說的倒是有點用,這小子竟然負責砍柴挑水,那今天晚上我們就把他的水缸全砸了,砍的柴火全燒了,看明天執事怎么處罰他!”
聽了這番話后的張奇說著露出一抹狠毒的笑容。
那猙獰的表情讓其他幾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要知道最開始進來的時候執事可是三令五申告訴他們:
一定要按時完成宗門每天任務,不要偷懶負責會有懲罰。
這些跟班雜役弟子心想看來這下子那個叫鐘山的家伙要慘了,一個天生絕脈的廢物還敢得罪他們老大,真是自尋死路。
這天夜里,雜役堂的后院傳來了水缸砰砰砰的碎裂聲,那些清水嘩啦啦的流淌到了草叢處浸濕的土地。
“噼里啪啦。”
這些人把一捆又一捆的柴火扔進了火堆里燒掉,只聽見木材發出的聲音還有通紅的火光,等一切完成后這些人才離開了雜役堂后院。
第二天早上,鐘山起床像往常一樣來到雜役堂的大堂處,每天萬執事都會拿著名單進行點到,確保所有人都到場,沒有人起晚了偷懶。
鐘山來的時候大堂里已經有不少人了,這些人對于來到了鐘山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看到沒?那個叫鐘山的家伙得罪了張奇,昨天晚上張奇放狠話說今天一定要狠狠教訓鐘山。”
“我記得他就是那個天生絕脈的廢物吧,這么垃圾的體質,他哪來的勇氣得罪有內門弟子當靠山的張奇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我都不敢相信,這家伙膽子這么大,竟然得罪那張奇,這人這下子肯定要完了。”
“我們還是離他遠一點吧,免得血濺在我們身上。”
“沒錯沒錯,我站遠一下不要跟這個廢物扯上什么關系,免得我們也被張奇給針對了,那就倒霉了。”
鐘山看著這些離他遠遠的孤立了他的人群,當他看到那些人當中還有同鄉朋友劉鐵牛的時候表情復雜了起來,
平時會和鐘山打招呼的劉鐵牛此時遠遠的站在角落里低頭不敢看過來,顯然不想和得罪了張奇的鐘山走的太近被波及到。
這一幕讓鐘山心涼了半截也沒有說什么,他轉過身去沒有看對方。
這時張奇也帶著他的那些跟班一起到了,他帶著得意挑釁的表情看著鐘山似乎在等待一出好戲即將上演。
過了片刻后,萬執事表情鐵青的走到了雜役堂的大堂之中冷聲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