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想置我于死地,但你不能違背科學啊!
思考間,端著托盤的護士已經來到了病房門口。
負責看守的兩名便衣起身將護士攔住,表情嚴肅。
“干什么?”
護士笑著解釋道:“給病人換點滴瓶。”
“把口罩摘下來,工作牌出示一下。”
護士抬了抬手,示意自己手上有托盤不方便,讓其中一人幫忙拿一下。
也就在這時,秦陽注意到了不對勁。
現在的護士這么潮流嗎,上班還能穿黑絲?
不對!
她不是護士!
其中一名便衣剛接過托盤,女護士動手了!
只見她左手化拳為掌,直戳向那名便衣的咽喉,右手從托盤下摸出刀片,以極快地速度將另一名便衣割喉。
被戳咽喉的便衣反應極快,下巴往下一收擋住了女護士的致命一擊。
被割喉的那名便衣也強忍著痛一拳打在女護士的腹部,隨后雙手抱住女人的腰想原地來一個抱摔。
“走!”便衣怒吼一聲。
秦陽反應極快,第一時間躲進病房把門反鎖。
正在撒尿的梁國棟被嚇得一哆嗦,全尿手上了。
“小秦,你干什么呢?”
秦陽后背貼在門上十分緊張地說道:“梁叔,別尿了,有人來殺你來了!”
梁國棟十分淡定地提起褲子,用紙巾擦了擦手。
“慌什么,外面有警衛守著,誰進得來?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遇到一點事情就慌慌張張的,一點也不沉穩。”
梁國棟話音剛落,門外砰砰砰就是三槍!
三個彈孔貼著秦陽的耳朵出現在門上,子彈打碎了梁國棟身后的花瓶。
梁國棟沉默了一秒,雙腿一蹬跑到陽臺大喊起來。
“救命啊!殺人了!”
秦陽:……
說好的沉穩呢?
擔心被女護士誤傷,秦陽也不敢貼著門了。
他抱著床單和被子來到陽臺上,一邊撕一邊打結。
梁國棟看得一頭霧水。
“小秦,你這是干什么?”
“逃生啊!”
秦陽將打好結的床單一頭綁在欄桿上,另一頭往下丟,形成一個簡易的繩索。
等弄好這一切后,秦陽大義凜然地說道:“梁叔,你先下,我殿后!”
梁國棟往下看了一眼。
四層樓的高度,十二米。
這個高度說高不高,說矮不矮。
摔下去不會死,但肯定會殘。
梁國棟用手拽了拽床單,心里沒底。
“你確定這樣可以嗎?這床單結實嗎?”
秦陽十分鄭重地點了點頭。
“放心吧叔,電視里都是這樣演的,肯定結實。”
砰!
女護士猛踹房門,門鎖已經快要頂不住了。
秦陽催促道:“梁叔,現在沒時間考慮了,趕緊下去吧!”
“好,我信你!”
梁國棟一咬牙,抓住床繩就準備往下滑。
誰知道他剛往下滑沒多久,只聽見咔的一聲,陽臺的鋼管變形斷裂,才爬到一半的梁國棟直接重重地摔了下去!
“尼……”
梁國棟的罵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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