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魚現在在表妹那邊工作,他雖然是對方的表哥,但要把人帶走也要先征得對方同意才行。
秦桃這兩天都在練習織毛衣,還真沒什么事情,吃飯的時候大不了再點一次外賣就是。
況且復診是大事。
做女人,太能體會痛經的威力了。
她雖然不痛經,可之前夏天肆無忌憚吃冷飲的時候,偶爾也會中招,真的是疼死個人。
“我這邊沒什么事情,復診要緊,你趕緊過來吧。”
蘇臨淵得到了準確的答復后,給江羨魚發了微信語音,“你準備一下,等下我去接你復診,秦桃那邊我說過了。”
江羨魚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她覺得對方對她關心太過了。
她很慌。
可事情是她答應過的,蘇臨淵百忙之中抽空帶她去復診,她怎么能放人鴿子。
咬咬牙,她回消息道:“好的,麻煩您了。”
看著手機上的信息,蘇臨淵輕輕嘆了口氣,對于她生疏的稱呼,他已經要慢慢免疫了。
可他心底有種沖動,想要改變這樣的現狀。
看著洗澡時被他放在床頭柜上的發圈,他拿起來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這次去秦桃家,他自己買了一雙拖鞋帶了過去,到時候直接放在那里,方便他過來的時候穿。
蘇臨淵到了秦家門口,他站在那兒,深呼吸了幾下后,把手腕上的發圈往前面拉了下,爭取讓發圈能夠一眼被人看到。
做好這一切,他才按響門鈴。
正在擼貓的江羨魚把貓放下過去開門。
蘇臨淵看到江羨魚,緊張地手心冒汗,他說:“小魚,早。”
江羨魚的瞳孔忍不住有些震顫,這是蘇臨淵第一次叫她小魚。
蘇爺爺和蘇奶奶他們叫的時候,她覺得溫暖,秦桃叫的時候,她覺得親近,蘇臨淵這樣叫她,她卻忍不住地緊張,心臟跳動得也有些異常。
她深呼吸了下,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回以一笑,“蘇總,早。”
蘇臨淵見對方并沒有對他剛剛稱呼小魚的事情進行反駁,心中松了口氣。
江羨魚把人讓了進來,蘇臨淵從帶著的手提袋中拿出了拖鞋換上,然后亦步亦趨地跟在了江羨魚身后。
“秦桃呢?”蘇臨淵問。
江羨魚指了指樓上,她在上面剪視頻呢。
蘇臨淵點頭,卻沒有再繼續問秦桃了。
江羨魚看蘇臨淵站在那兒,沒有坐下的打算,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在沙發上擼貓來著。
她趕緊拿出粘毛器就要滾沙發。
蘇臨淵道:“沙發先不用弄,等復診完回來再弄也不遲。”
江羨魚點頭,然后拿著粘毛器把自己身前的衣服滾了一遍。
只是肩膀往后的位置不太好弄。
蘇臨淵伸出了自己帶著發圈的手,“給我吧,我幫你。”
江羨魚不好讓人多等,就把粘毛器遞給了對方,在粘毛器即將要遞出去的時候,她的眼睛先一步發現了蘇臨淵手腕上的發圈。
那是……她的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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