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科爾頓等人,得知消息后,也都紛紛往范德堡醫院趕。
有些人是從睡夢中驚醒。
也有人是從酒吧出來,還帶著一身酒氣。
不過此時也管不了這么多了,都在往范德堡匯集。
這些人中,保羅和沃森幾人是最糾結的。
他們不愿意就這么離開。
但……去了也沒法進手術室觀摩。
也只能湊湊熱鬧了。
……
半個多小時后,該來的人都來齊了。
會議室內。
威爾斯依然端坐于主位。
他的神情略顯疲憊。
但手感卻正是火熱的時候。
一天連續不到的練習,讓他將這段時間從許秋身上學到的成果融會貫通……若是能把盧卡斯的手術做下來,他大概也能徹底穩住自己的心態,真正獨當一面了。
“威爾斯教授,都靠你了。”
哈珀議員聲音有些顫抖。
盡管他位高權重,但此時涉及到自己兒子的性命,他心態再好也難以保持真正的平靜。
威爾斯冷靜頷首,道:“不會出任何問題,哈珀議員你大可放心。”
如果是在大夏,自然不可能有如此篤定的答復。
哪怕是許秋,都只敢說“風險比較小”。
但在霉國,這才是常態。
只有敢保證自己不會出問題的醫生,才能贏得信任。
果然,哈珀議員聽到這話后,臉上的緊張之色立馬緩解不少,看向威爾斯的目光都變得更加柔和了。
這一幕讓科爾頓、艾弗里等人都羨慕得不行。
他們本來想搶功勞。
沒想到,首次手術失敗了……
這二次手術如果成功,那哈珀議員恐怕會記恨上麻省總院,而且將徹底投入范德堡醫院的懷抱……
此刻,他們的心情變得無比糾結。
既想看到真正的術式機密。
又希望手術失敗。
但……這種好事怎么可能同時發生?
因而幾人也只能是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就沒有更多的想法了。
很快,這場簡單的術前討論結束。
出了會議室。
在外等候的保羅、沃森等人就立馬站了起來。
“哈珀議員,祝愿手術成功,希望盧卡斯一切都能順利!”保羅說道。
盡管不被允許進入會議室和手術室,但,該跟哈珀議員打好的關系,還是不能含糊。
聽到這句話,哈珀臉色稍有緩和。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保羅身份也不低,而且對方也很遵守自己的安排,并沒有做出任何干擾威爾斯的舉動。
當下,哈珀也點點頭,道:“多謝保羅副院長。”
說完這話,他就離開了。
而望著哈珀的背影,保羅眼睛一瞇,臉上的肌肉也抽了抽,心里各種想法已經不受控制地出現——不就是一個議員,竟然敢對自己如此傲慢。
還有威爾斯,居然不把自己當回事?
只希望這臺手術徹底失敗,盧卡斯一死,哈珀就能嘗一嘗喪子之痛,而且自己要打擊的威爾斯也會落得一個凄慘下場!
……
此時,不管是威爾斯還是哈珀,都并不知道保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