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評價體系?
而且看樣子,這只是其中一環……甚至許秋還藏了另一個重磅成果!
此前明確提出質疑、甚至懷疑許秋的動機的人,此時都非常尷尬了。
霍普金斯醫院,會議室直接失了聲。
不過,也只是短暫的沉默。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新的爭議點。
有醫生冷笑道:“臨醫也想建立考核中心?一個開神外年會也要靠蹭我們霉國神外年會的地方……竟然妄想讓神外醫生去他們那邊考核……做什么美夢!”
“簡直是荒謬。我們霍普金斯醫院是全球第一神外醫院,尚且沒有開展類似的項目,頂多就是有全霉部分術式的資格認證……臨醫算什么地方?”
“許秋難不成以為能做一臺手術,就真能在醫學領域作威作福了?”
此時,眾人突然覺得許秋有些可憐。
這個小醫生見過的太少。
竟以為考核中心和手術一樣簡單。
事實上,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會買他的賬!
沃森此時也開口道:“分層考核的細節他不會公布,既然如此,那頸七互換術就不足為慮。至于他說的其他成果……頸七互換術的教科書、評價體系都已經具備,不可能再有第三樣東西了。
“我們不必過于擔心,只要用我們自己的‘沃森-保羅術式’和許秋對撞,就能讓他們的大夏神外年會變成一個笑話!”
聽到這話,眾人心里也是大感輕松。
……
分層考核結束的三天后。
賴光圳、范鑫等二十位教授也總算是完成了這次短暫的進修班。
按理說,正兒八經的進修要更久。
少則半年一年,多則幾年。
但,這只是對于一些無關緊要的小醫生而言。
賴光圳等人,一個個都是各家醫院的中流砥柱,甚至于就是自己醫院神經外科的主理人。
能離開數個星期,已經是極限了。
不可能再待更久。
因而,即便不少人都想繼續留在許秋身邊學習頸七互換術,但現實情況已經不允許了。
在結束考核,確認所有人都已經能開刀后,他們又被許秋針對性地訓練了三天,就各自打道回府了。
而這三天的訓練成果也是相當顯著的。
眾人都感覺再參加一次分層考核,分數起碼能提高一小截!
“許醫生,這次回去后,我也打算在我們醫院展開小范圍的術式試點了。”
“許醫生若是以后來我們那,提前打個電話,我一定親自過去接你!”
在外界地位崇高的教授,此時在許秋面前都沒有一點架子。
許秋一一與眾人告別。
最后是此次進修的特等生,賴光圳與范鑫。
“賴主任、范主任,你們兩人都已經具備獨立開刀資格,院內也可以嘗試設立培訓班了,你們自己當老師。”許秋道。
賴光圳和范鑫都喜不自勝。
能得到許秋這句評價,他們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許醫生,這要是我們碰到什么問題了,給你打電話你可千萬要接!”賴光圳道。
范鑫也看向許秋。
回去之后,他們兩人就是頂天的人了,再也沒有人能擦屁股。
真要是遇見了棘手的頸七互換術病人,唯一能求助的就只有許秋。
對此,許秋回以一個笑容:“一定接。”
聽到這話,賴光圳和范鑫徹底放下心來。
兩人擺擺手,隨后一同上了車,踏上歸程。
下午三點多鐘,抵達天都市機場。
兩人隨即分道揚鑣。
賴光圳這邊。
眼看著協和醫院在望,他臉上絲毫沒有舟車勞頓的疲倦,反而雙眼放光。
——終于回來了,我等這一天等太久了!
該實施自己的大計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