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微微一笑,不以為意,美女就應該有特權,即使沒午睡也得端著,哪能讓臭男人說見就見。
來到門廊內的一處精美的玄關,龍陽君解下佩劍,道:“紀小姐不喜客人帶兵器入內。”
項少龍平時并不攜帶他的雪飲狂刀,太長,一般他都是帶著三棱軍刺。他脫去外袍,放下軍刺,才隨婢女入內。
二人落座,看茶。
龍陽君道:“這里經常有名士的聚會,都是仰慕紀小姐之名,來這里討論文學,討論政治。想進這里,首先得才藝、武技過關才行。今日咱們隨意的拜訪,看來是沒有別人了,以后有聚會,我再請將軍來。”
項少龍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名士,今日是沾了君上的光,才得以見到紀小姐,已經心滿意足了,哪敢與那些名士辯論。”
龍陽君道:“將軍的功績這三年來傳遍天下,現在又貴為大秦左相,可謂位高權重。自然是有資格進入小筑的。此次出使,更是將戰事圓滿解決,有勇有謀,當今之世,又有誰能比擬。”
項少龍心想:“以自己今時今日的地位,也只是有資格,這紀小姐架子端的不可謂不高。”倒也不在意,就與龍陽君隨意聊了起來。
沒多一會兒,一名絕色美女在一名美婢的引領下步入廳內。
身姿曼妙,明眸皓齒,顧盼生姿,神采飛揚。白色的長衫更是襯托出膚白勝雪,不知道是不是長的白的人都愛穿白衣服。加上慵懶的神情,確實是風情萬種,儀態萬千。
紀嫣然坐好后,嫣然一笑,道:“嫣然貪睡,累貴客久候了。”
項少龍客氣了一下,道:“冒昧拜訪,能得見小姐,不要怪我們唐突就好了。”
紀嫣然受到的吹捧多了,每個來到這里的男人,都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都爭著在自己面前表現,對于項少龍的客氣言辭也覺得很正常。
紀嫣然道:“久聞項將軍的大名,堅守邊疆,拓地千里,為大秦立下赫赫戰功,如今又官拜左相,出使我國,今日有機會聆聽將軍的高論,嫣然不勝榮幸。”
項少龍道:“紀小姐可難為在下了,在下只是個粗人哪有什么高論,只是久慕小姐的大名,借君上的名聲,前來拜見,不敢在紀小姐面前自取其辱。”
紀嫣然沒想到項少龍還謙虛上了,來到這里的男人沒有不想得到自己青睞的,即使是個草包,都會忍不住賣弄一番。項少龍這幾年力克匈奴,名聲大震,能與他相提并論的恐怕只有這次五國聯軍的統帥信陵君了。但信陵君已過中年,可以說項少龍是青年才俊第一人,是極有條件入自己法眼的。
能得到這么大的名聲,必不是無能之輩,是想藏拙,還是不屑于與自己討論?平時對于圍在自己身邊的狂蜂浪蝶,紀嫣然很是不耐,卻也習以為常,這突然出現一個不想在她面前表現的,立刻就覺得不適。
紀嫣然一笑,道:“項將軍太謙虛了。如今將軍登上相位,可見文治武功都得秦王的器重,嫣然很希望能聆聽將軍的教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