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情況已經無法猜測,不過自己話已出口,斷不能真的讓高颎殺了張麗華,現在的自己,比歷史上更丟不起人。
楊廣突然沖門外喝道:“須陀!”
門外轉進一人,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材高大健碩,臉色沉穩。他身披輕甲,腰懸彎刀,早就等在門外,沒有楊廣的召喚,里面打的再熱鬧,他也沒有闖進來。
楊廣從帥案上拿起一塊令牌遞給這個青年,道:“你拿我的帥令,直接去天牢把張麗華帶來。”
青年領著令牌出去,整個過程目不斜視,沒有正眼看一眼祝玉妍。
祝玉妍忍不住嘆道:“殿下這個侍衛不一般啊,放到圣門里,不要說這個年齡的人,即便是老一輩的,也多有不如。”
楊廣笑道:“這陰后就太過獎了,他叫張須陀,他日江湖上遇見,陰后可不要忘了這個名字。”
楊廣絕口不再提陰葵派投靠之事,也沒有向祝玉妍施加任何壓力,沒有任何渴望,好像這件事就這么翻篇了。
沒多大功夫,張須陀就把張麗華帶到了楊廣面前。不過來的可不只是張麗華,后面還跟著高颎和裴矩。
高颎得到楊廣要張麗華的口諭,立刻就想殺人,他身為開國元勛,并不懼怕楊廣。
此時裴矩正在協助高颎整理陳國的文書檔案,得知此事,也跟了過去。陰葵派的人,死了也就死了,他只是想看熱鬧。
當他們趕到天牢時,張須陀正拿著楊廣的帥令提人。
高颎敢違背楊廣,就更不要說張須陀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換作平時,張須陀也不敢不尊敬高颎這位開國功臣,可是此時他卻是在執行楊廣的命令,任何人敢阻攔,他拔刀絕不會手軟。
違背楊廣的命令是一回事,要是直接和張須陀動手,就是另一回事了,那屬于公開決裂,打楊廣的臉。
高颎無奈,只能跟著張須陀一起見楊廣,他要好好跟楊廣陳痛厲害。
裴矩也順路跟上,誓要把熱鬧看到底。
看到這套陣容,楊廣忍不住笑了,看看裴矩,又看看祝玉妍。
很明顯裴矩認出了祝玉妍,祝玉妍卻不知道這里站著邪王石之軒。
在這里高颎實在沒什么好看的。而高颎這個位極人臣的平南總策劃,此時卻略顯呆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里是那么多余。
還沒等楊廣開口,他先說話了:“昔太公蒙面以斬妲己,今豈可留麗華!”
意思是周武王滅殷商,妲己太美,姜子牙蒙著面都要殺死妲己。如今平定陳朝,不能讓張麗華繼續魅惑楊廣。
高颎的說辭不用開口楊廣都能猜出十之七八,實在沒什么新意,他也不愿和高颎廢話,這里還是裴矩和祝玉妍比較有意思。
楊廣只是淡淡道:“男人無能,卻把罪過推到女人身上,實在可恥。陳叔寶身為陳主,不能履行自己的責任,荒淫無度,沒有張麗華也有其她人,國家覆滅在他手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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