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唐酥從沙灘上拽起來抱向一邊的躺椅。
見男人黑著臉,唐酥著急的掙扎了起來:“你,你干什么?你趕緊放開我。”
想到昨晚這男人在浴室里。
該死的……,他該不會這么不分場合吧?這島上她看了,看著是靜悄悄的,但暗處肯定是有人的。
唐酥有些慌了。
被男人丟在躺椅上欺身而上,將她徹底圈住的那一刻,唐酥急急巴巴:“不議論,不議論,我開玩笑的。”
看吧,自己只是說一下議論他的大小,他就這么生氣。
那他呢?在外人面前說自己身材問題,難道自己不能生氣嗎?
赫爾捏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
唐酥:“!!!”
寶寶心里好苦。
不想在這里,還反抗不了。
好在赫爾并沒有她想的那么沒品,那么開放,不多久,就從她的唇瓣上輾轉離開。
“膽兒不小,嗯?”
想到這丫頭之前在自己身邊,那膽小的。
自己稍微一個眼神,都能將她嚇死的小模樣。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跟在喬羽身邊的二十多天,她膽子大了不少。
唐酥嗚咽一聲:“你先起來。”
此刻兩人的姿勢太曖昧了。
她擔心赫爾真的會在此刻忍不住,光天化日之下將她給辦了。
她可是真的受不了了。
從昨天到昨晚,再到今天早上……,她感覺自己都要散架了。
男人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呼吸交織在一起:“小羽將你帶壞了。”
唐酥:“別,別這么說喬姐姐,她并沒有教我這些。”
天地良心,喬羽真的教她這些啊。
這段時間給唐酥印象最深的,就是喬羽一直喋喋不休的是墨里·丹的壞。
要唐酥說,那墨里·丹也是真的壞。
騙感情,詐死?
這就不是一個人能干出來的事,而就是那么個完犢子玩意,竟然還和自己有血緣關系。
想想,唐酥就覺得老天不公平,干什么非要將自己和那種狗東西牽扯在一起?
聽著她急切的語氣,男人眼神微瞇:“維護她?”
“我,不是啊。”
“……”
“只是在說實話的。”
和喬羽相處的這段時間,唐酥終于知道喬星葉和喬羽之間,為什么沒那種真假千金爭寵的戲碼。
梁家的那些事,為何在喬家沒有上演。
因為喬家的人,都足夠豁達,不拘小節,每個人都相當有格局。
在那樣環境下長大的喬星葉,又怎么可能學得來梁語彤那白蓮花做派?
怪不得梁語彤每次要和她爭什么的時候,她都不屑解釋。
甚至每次因為太麻煩,心里太煩:直接動手!
“反正我覺得她怪好的。”唐酥哼哼唧唧的。
赫爾嘴角上揚,起身,一把將她拉起直接撈在懷里。
唐酥的身形極輕。
赫爾撈她的時候,簡直跟拎起一只兔子似的簡單。
“你放我下來,我要自己走。”
男人直接抱著她就朝餐廳的方向而去,唐酥掙扎,無濟于事。
此刻的餐廳里。
貝加和辛力已經不在了。
看著這滿桌子都是豐xiong的食物,唐酥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招牌。
唐酥:“……”
真的好平啊。
赫爾先給她盛了碗木瓜魚頭湯,唐酥眼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赫爾:“怎么?”
唐酥:“你嫌我?”
赫爾:“!!!”
唐酥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這些年在港城隨心所欲習慣了,還從沒人對她嫌棄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