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京連著吃了兩塊點心,喝了一口茶,才淡淡開口:“解釋沒用。”
江不渡:“你都沒解釋怎么知道沒用?”
“傅總,三十好幾的人了咱能別玩初高中那一套么?”江不渡忍不住問他:“你當年追許如雙的時候不會也這樣吧?怪不得人家不要你。”
傅西京:“滾。”
江不渡:“所以你為什么不解釋?”
傅西京:“她如果相信我就不會打我了。”
江不渡:“那沒辦法,誰讓你老是威脅她,正常人都相信不了你。”
雖然傅西京這次被誤解是挺憋屈的,但江不渡并不覺得宋意莫名其妙。
換到宋意那個視角,會聯想到這一層,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所以,沒必要。”傅西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冷了幾分。
“那你倒是別在這里一個人傷心啊。”江不渡看了一眼盤子,“氣得都吃上點心了。”
傅西京:“嘴里沒味。”
“是,你那鐵嘴能有什么味兒,鐵銹味兒吧。”江不渡一陣無語,“你遲早毀在這張嘴上。”
傅西京不置可否,低頭喝茶。
江不渡跟傅西京一塊兒沉默了幾分鐘,正準備再開口勸他幾句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沈征和周啟生來了。
江不渡意外:“你倆怎么過來了?”
“剛才我看到蔣家的人來茶樓訂位。”周啟生說著,看向低頭喝茶的傅西京,“是不是跟宋意那邊有關?”
傅西京放下杯子抬起頭,“訂的哪天?”
沈征:“不知道哪天,就知道訂了三樓——臥槽,你的臉怎么了?”
剛才傅西京低著頭,因此剛進來的沈征和周啟生都沒注意到他的臉。
這會兒他一抬頭,把兩人嚇了一跳。
沈征下巴都要掉了,仔細研究著他臉上的那個巴掌印。
纖細,挺小的手。
“……你別告訴我是宋意打的。”沈征想了半天,只能想到這個可能性了。
傅西京自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直接戴上口罩起身走出包廂。
不用猜也是知道,是去茶樓的老板那邊問話了。
等傅西京走遠,沈征和周啟生同時看向了江不渡。
周啟生:“阿京的臉怎么回事兒?”
“被打了唄。”江不渡攤手。
沈征:“真是宋意打的?”
見江不渡點頭,沈征先是感慨一句“看不出來”,復又好奇:“他怎么把人惹到這樣了?”
最近傅西京不是致力于讓宋意和蔣疆相認這事兒嗎,怎么私下默默做事兒還被扇了。
“有點兒誤會。”江不渡簡單跟兩人說了下醫院的事兒。
沈征和周啟生聽完之后沉默了。
江不渡又問他倆:“他以前追許如雙的時候是不是也不會好好說話?”
沈征想了半天,不記得了,于是轉頭問周啟生:“這你擅長,你說。”
周啟生忽略了沈征話里的內涵,咳了一聲,“阿京比較傲。”
這是他自幼的特點,當初喜歡許如雙的時候,雖然是他追人,但姿態也沒有放得很低。
他和許如雙是同類人,兩個驕傲的人注定走不到一起。
當初許如雙拒絕他離開,他寧愿一個人悶在家里一言不發,也不愿意去做任何挽留的行為。
追去見面不肯,短信電話統統沒有。